“末将正是韩牧!”
韩牧的话语刚落,他便感觉到此刻的大殿,气氛似乎有了诡异的发展。
韩国的君王,面色复杂的看着韩牧,良久才说道:“阁下当为我韩国之忠臣良将,此战之战果朕已得知,阁下辛苦了!”
听到这话,韩牧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最起码他曾经所有的努力都得到了该有的尊重。
随后便是韩牧该有的封赏了。
韩国的君王沉吟一会之后,才徐徐说道:“韩牧校尉此战之功绩,为我韩国首功,因此朕封赏韩牧为从六品的振威校尉,九转勋爵!”
话语刚落,寂静的朝堂瞬间喧哗声而起,只见一名要员站出身来说道:“陛下,虽然此战韩校尉居功至伟,但是并未他一人之功,臣下听闻,此战之初,韩牧校尉也不过是一名正八品的宣节校尉,而此一战结束之后,韩牧校尉已然,成为了从六品的振威校尉,纵观我韩国百年,从未有过如此先例,陛下深思!”
听到这位要员的话,韩国的君王为之沉默,而此时韩牧才有时间抬头看看韩国的君王模样。
只见一名差不多二十几岁的青年端坐在龙椅上面,皱眉沉思。
他的面容很是白净,但并不显得病态,可见只不过是长期未见阳光所致。
沉吟一会之后,韩国的君王说道:“原来有这等事情,但是诸位莫要忘了,虽然韩校尉官阶进阶很是快速,但是他所有的功劳都是自己打拼而来,并未违背我韩国的任何律法,难道这样的勇士,不该获得应有的待遇?”
面对君王的反问,诸位要员并未败退,只见那人继续说道:“臣下承认韩牧作战勇敢,但是我韩国的官阶可是和实力挂钩的,而六品武将官阶必有开脉境的实力才行,不知道韩牧校尉可否有这样的实力?”
面对这位要员的发问,韩国的君王一时之间语塞,他还真忘了有这样一条依据,此时见到要员提醒,才将目光看向了韩牧。
韩牧抬头,看着刁难的要员,带着冷笑的神色看着他,面色平静,但是内心却是知道,果然朝廷因为自己的到来变得不在平静,只是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何人,又会起到怎样的作用。
只见韩牧说道:“末将不才,临阵突破,恰好到了开脉境的实力!”
韩牧的回答,无疑打破了要员的刁难,而韩国的君王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脸上先是喜色一闪而逝,随后面色再次变得平静下来。
要员的面色有点不甘,他狐疑的看了韩牧一眼,随后说道:“是吗,虽然我很相信你韩牧校尉的人品,毕竟再怎么说你也是为我韩国立过功劳的人,但是六品官阶非同小可,从此官阶开始,武将可自掌一营,当为一营之主帅,镇守一方,倘若主将实力低下,岂不是贻害我韩国将士,所以为了以防有人利昏智晕,还是请证明自己的实力。”
要员咄咄逼人的话语,不仅让韩国的君王面色不满,就是韩牧心中也很不畅快,此时他似乎有点领悟,貌似韩国的君王也有掣肘,看来民间的传闻果然不假。
韩牧的面色很是平静,他知道,就算是心中有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这里的每一位的官阶都比自己要高,还轮不到他说话。
果然韩牧君王的面色一沉,“钟郎中这是怀疑我韩国的将士谎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