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少,这狼都死了,真的能……”
“是啊,别到时候又让它跑了,怪可惜的,值600金币呢!”
“别那么小气啊,兄弟们,用它换北里的小命,600又算什么呢,时间还长,得我等合力,补几只狼又算什么?”
交谈间,江生无时不刻地透漏着一种令人发寒的笑,顺势将一头倒在身旁的金谷狼收进了纳物袋,只是事前又在其嘴里塞了是东西。
“那是自然,那个商学院的小子,也估计只配和头狼斗了,想吃江大少的木合火球?身份都不对等,卑贱之人……”
“说的对,江大少的火球术,四印单体木合术,威力嘛,估计能将那小子烧成灰,被狼玩一玩,留个全尸也好,显的江大少大度。”
……
同是结队而行,在天霾试炼,北里一行人是互帮互贬,沐洋和折舞一行人是互帮互衬,反是江生一伙人,如狼狈为奸,一众都是阿谀奉承,拍马屁之辈,尽想着一些害人之法。
反观北里一行人,自潮湿地带分开,最终也是同在汇集的路途中。
先行者,北里奔波于潮湿和干燥两地,也有着自己的任务,先探虚实,再求细策。
一人穿梭在天霾中,时而出现在树后,时而出现在草丛,只要是有着些背影之处,天霾中俨然都是北里影闪的绝佳发挥之地。
临近干燥之处,那种鼻腔烧火的感觉又渐渐袭来,而北里却在一处空地,显露身形,停了下来。
因为,一个娇弱的委屈声。
“恩人呐,纸鸢以后不调皮了,恩人能不能不再凶纸鸢了……”是纸鸢,或是忍不住方才的委屈,也或是忍不住无聊之感,又窜到北里的发间。
“呀,虫才也会认错么……”语调有些调侃之意,北里伸手将纸鸢托在了掌中。
“当然喽!恩人,有错就改,善莫大焉!纸鸢,可是最通情达理的了。第一,纸鸢错了,喝完酒就调皮,耽误了恩人的事儿。第二,方才那头狼,纸鸢该帮恩人的,可是一赌气……第三,纸鸢真的好无聊好无聊啊……也没陪恩人好好说话。”
见北里发话,纸鸢又是一通话痨般,话匣子打开,就没想着关闭,非要说个“一、二、三”出来。
这,是强迫症!
不能打断。
“哦?说完咯吗?”
虽说有些烦人,但北里仅仅也是装出来的厌烦,不说二者有着些讲不清的关系,就单说纸鸢那可爱样子,尤其是小小的身躯,大大的眼睛,北里都从来不厌烦,甚至把她当成了一位亲人。
“额……恩人,纸鸢说的对不对呢?”
“对!对!对!是我不对,没好好陪虫才。可是,虫才你要知道,我在忙些事儿哦。第一,调皮是你的本性,改不得,也不用改。第二,狼嘛,还是让我自己来解决,人总归要自己成长的。第三,成长的路上会很孤单,但有你,我从来不孤单。”
有一学一,看到每次被纸鸢的“一、二、三”说的无话可说,北里也耳濡目染,学了起来,边说边用手指抚着纸鸢。
“嗯嗯,恩人好坏,居然学纸鸢!哼~~”纸鸢嘟嘟着那个小嘴,大眼睛来回眨动,又生气又好笑。
“虫之天才的话,我总得学学啊,要么日后可说不过你个小虫才!”挤了挤眼睛,北里手指轻轻敲了下纸鸢的小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