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口用布条紧紧地缠好以后,秦述直接发动汽车,往别墅赶去。
“去医院吧。”韩卿倌担忧道。
“不用。”
秦述紧绷着身体,疯狂踩下油门。
这里距离汤臣一品不算远,平时开车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而秦述这一脚油门踩到底,将时间缩减了一半——这还是他极力不违反交规的情况。
汽车驶入韩卿倌别墅的车库,秦述第一时间下车,向别墅里冲进去。
“卿倌姐,你家有没有医用纱布?没有的话,有干净的棉花也可以,顺便帮我找一把刀,不用太大,水果刀就可以。”
“我去找,医药箱里面应该有纱布。”韩卿倌一愣,急忙翻箱倒柜,把医药箱给找了出来,里面还有一卷纱布。
“找到了。”
韩卿倌提着医药箱出来时,正看见秦述提着一瓶高度烈酒。
“卿倌姐,过来,帮一下我。”秦述把酒递给韩卿倌。
“怎么做?”韩卿倌提着酒问道。
撕拉——
包扎伤口的布条被秦述撕开:“倒酒!”
韩卿倌看着那条一指长的伤口,心里微微一颤,拿着酒小心翼翼地倒下去。
“嘶……”秦述倒吸一口冷气:“卿倌姐,你这酒很贵吗?”
“啊?不贵。”韩卿倌一愣,手里这瓶酒是自家酒厂的高浓度烈酒,她想喝都是直接拿的,根本不用花钱。
“那你能不能浪费一下?别轻手轻脚的倒,你以为你是在给死猪烫皮,然后刮毛啊?”
“对不起,我怕你痛……”韩卿倌委屈道。
“你这样倒酒,我更痛。”
“……”
韩卿倌端起酒瓶,直接朝着秦述手臂上的伤口灌去,于是,秦述整张脸就变得扭曲狰狞了起来。
“草!真他妈痛!”秦述痛骂道。
给这个伤口倒了一些酒以后,又对着针孔倒了一点酒,随后秦述从医药箱里面翻出一瓶药,用纱布把伤口给包扎住。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韩卿倌担忧问道。
“不用……暂时不用。”说着,秦述站起来:“你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韩卿倌问道。
于是,秦述站了起来,开始脱裤子,同时把电视打开,捣鼓出一部色情片。
“你干什么?”韩卿倌看着他的动作,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帮我忙啊!”秦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不成你还以为我想干些什么流氓的事?拜托,这个状态,就算是你自己动,我也受不了啊!”
他把裤子给脱下,然后大腿一扭,可以看见大腿内侧有鲜血流下来。
那里有一颗不算小的肉洞,此时肉洞四周的肌肉紧绷着。
“你中枪了?”韩卿倌大惊失色,她以为秦述只是手臂受伤了,却没有想到大腿上还中枪了,可大腿中枪,还能想没事人一样跑得那么快?
秦述用火将刀子烧了一会,趴在地上看着电视里激烈的战斗,过了一会,扭头无奈道:“姐,我没法对你耍流氓,你也别想着做女色狼啊!我这儿血还流着呢,你要想看,改天我脱下来给你看个够,好不好?”
这颗子弹是那个中年女人开枪射中的,女人开了三枪,有两枪空了,还有一枪在秦述侧身躲的时候,射中了大腿。
一路上,秦述都紧绷着大腿和肌肉,避免流血太多,可子弹和肌肉磕蹭起来也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