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员伤亡吧?”
“那倒没有!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按道理,你还是个没成亲的姑娘家,我不应当同你说这些。”宁丫托腮,有些犹豫要不要说这件事。
甄茴无语,良久才无奈一笑,“说得好像你成亲了似的?你一个才十二岁的丫头片子,整天装大姑娘,你且等等吧,好歹等你更大一些,你装起来才更像些。”
宁丫撅撅嘴,“干嘛说话这么难听?什么装不装的,我一直都是大姑娘。”
“好啦好啦!你是你是!那你到底说不说?你要说我就听着,不说也就算了。”
宁丫怎么可能存的住话,赶紧巴拉巴拉说了:“昨儿才扑了赵家的火,他们王家那边也热闹起来了。二牛的大嫂子,春桃,你认识吧?”
甄茴对此人还真是没什么印象,因此摇了摇头,“不认识,没有留意过这个人呢。”
“她昨晚被本家嫂子带人捉了那个了!”宁丫朝甄茴挤了挤眼睛,一副你看我眼色行事的模样。
“捉了个啥?”甄茴眨眨眼,明知故问道。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的,就是捉了那个了!”宁丫炸毛。
“到底捉了啥呀?”甄茴仍旧逗她。
宁丫泄气,没好气道:“捉了奸了!你还真是蠢到家了。我都这么暗示你了,你都不懂。”
甄茴呵呵笑了。
却说到王家这边。
王四葱夫妇都已经瘦的脱了形,整日里沿医用药,却已经毁了老本钱。
王家的族老们齐坐一堂,各个阴沉着脸色,王二饼踹了王大贵几脚后,犹不解气,又要挣扎着去拿刀砍了他,被两个人劝住,给按回到了椅子上。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瞅瞅你做的好事?我王二饼一生磊落,没想到养出你这么个阿物来!”
王大贵任由他爹王二饼打骂,一个字也不敢回。
“四弟啊,是二哥对不起你,没把孩子教好,如今闯下这弥天大祸,二哥也没什么可说的,不敢求你原谅,如今孩子就在地上跪着,你或打或杀,我绝无一句怨言。”
王四葱老泪纵横,仰天瞅了许久,才把泪意憋了回去,却是没发一言。
这时候,春桃的娘家人也从隔壁村赶了过来,臊眉搭眼的进了王四葱家。
家里嫁出的闺女做出这种混账事情,他们自然面上无光。
“春桃,如今你爹娘兄嫂也都来了,我只问你一句,我们家是有哪里对不住你了?”刘翠花红着眼睛指着春桃问道。
事情败露后,春桃怕得厉害,自昨晚一直抖到现在。
“没,没有哪里对不起我?”她小声回道。
“那你为何要做出这么丧伦败德的事情来?”刘翠花拍着椅子,却把嗓音压到最低。
“我,我,我不知道,我就是想买个金镯子,买不到金的,有个素银的也成。”春桃抖着身子泣道。
众皆愕然,有的人弄不动这前后的逻辑关系,有的人弄懂了,却难以相信。
连打定主意要数落她一番的刘翠花,都吞了声音,不知道再问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