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老三跑了之后呢?最近可还有人继续修习了?”甄茴问道。
严襄在一旁听着干着急!问的什么傻问题?既然都已经知道是邪教了,哪还有人愿意去?难道还嫌自己活的时间太久吗?
没想到,眉娘一开口,就让严襄吃了一个大惊吓!
眉娘道:“你别说,还真有一个,前一阵镇东头,有个妇人,叫翠芬,便修习了此等邪法,她发了个宏愿,想让自己的邻居早死。结果俩人前后脚死了。她的宏愿达成了,害死了邻居,又因为自己发愿被吸走了精气神,自己也没能活成。你说说,这可不是害人害己吗?”
二人一虎听到此处,嘴巴全都张成了“”型,还能这么玩吗?这得算借刀杀人吧!这邪教还能这么利用?新玩法啊!
“那翠芬同邻居因为房屋边界问题,已经争吵了数年,据说所争的,不过只有半墙的距离,屁大点地方,两家子闹了许久,甚至动手了许多次,这位名叫翠芬的妇人最近吃了一些小亏,心中积怨太深,竟然起了同归于尽的傻念头。”眉娘苦笑着说道。
甄茴等人均觉得不可思议至极,真不知道该说这个妇人太过愚蠢还是太过烈性?
“可惜了,这翠芬家中有三个孩子,大的才十岁,小的不足周岁,那邻居家也是上有老下有如今两家人都是一片惨淡,哎,真的是作孽啊!何苦这么大的气性,弄不明白这种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什么东西能大得过命去,真是本末倒置!”眉娘叹息。
二牛当即急了,“这赐福神如此可怕,如此恶毒,能伤人于无形,那我哥落到他的手里,可还能有个好?”
甄茴等听闻此事,皆是无言,不知道如何安慰二牛,这种情况下,除了尽快将大牛找到,其他的话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半晌,甄茴才问道:“这个赐福教,怎么样才算是加入呢?自己凭白说自己信奉此教,再拜拜赐福神,便算是加入了吗?”
这个问题当初也想问桂枝来着,她也是赐福教的受害者,但是打人不打脸,她不想揭别人的伤疤,因此即便是话到了嘴边,她也未曾问出口。
眉娘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哪有那么容易,那么随便,据说是需要介绍人的,帮新人在赐福神那里挂了号,赐福神知道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以后,方能允人入教。”
严襄赶紧捅了捅甄茴,嗷呜的几嗓子,“也就是说,最近还有赐福神的爪牙在此出没,替翠芬做了介绍人。你快问问她,可知道是谁?”
甄茴听了严襄的提醒,便直接朝眉娘问道:“眉姨,那这位妇人的介绍人,您可知道是谁?现在可还在镇上。据您刚才所言,如今官府已经禁止百姓与此教建立联系,那么又是何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顶风作案呢?”
眉娘给甄茴和二牛各递上一碗茶水,坐下后接着说道:“必定不是熟人,熟人都在镇上,晓得厉害,不会再做这等傻事。因此大家都推断说这必定是生人作祟。”
“生人?那寻找起来,怕是要多费几番周折了。”甄茴托腮问道。
眉娘回道:“镇上人口简单,若有什么生面孔出现,一定会引起大家的注意的。果然,待这两家出了事,事后周围的人回忆起来,便想到三个人来。”
甄茴和严襄对视了一眼,然后追问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三个人?”
“说是一男一女两个主子,外加一个驼背的老嬷嬷。那女子长着一副好样貌,令人见之忘俗,被人说的是天上有地下无。那男子颇有几分神秘,身板高大挺拔,却头戴布罩,让人窥不到容貌。三人唯这位女子马首是瞻,那位男子反而躲在后面不发一言。按照时间推断,他们出现后,翠芬才信了教,又害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