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摇了摇头,奉挚试探道:“你有没有想过,璟国朝廷?”
朝辞面上一僵,仰头道:“你什么意思?”
“你已经知道,这些人知道你的身份,你既然来自朝堂中枢……”
“吴王不必说了!”她生硬打断,“朝辞生在璟国长在璟国,自信璟国上下一心,绝无此种可能!”
奉挚眉间微微一皱,这个朝辞平日里性子是极好的,什么都大而化之,那个爽朗劲跟个男子一样,而且她还是个拿的起放的下的人,看燕丹就知道了,因为他们的渊源和几次的救命之恩,朝辞对他也是动了几分真心的,但是她说离开也就离开了,不过只要谁敢说她亲近之人的蜚语,她就立刻跟炸了毛的猫一样,人人都有逆鳞,对她来说,先璟帝、丞相、乃至那个忌奴,都是别人不能触碰的逆鳞,故而只得转了话峰,“那我们不说这个,你只需告诉我,你来到孟国是不是和吴国一样的目的,只为求取冕珠?”
朝辞偏头想了想,这件事对他来说很容易猜,也没必要继续掖着藏着,便点了点头。
“那我告诉你,奇门峡这班人,你必须化敌为友,方能成事。”
朝辞是何等样人,立刻便明白过来,奇门峡在孟国境内实力不容小觑,要是自己硬闯出去也是有几分可能的,关键是他们受了人唆使要刺杀自己,这样的买卖接了就不可能不做,要是自己出去了,他们时不时的来上一场截杀这就麻烦了,到时候不但要绞尽脑汁的在前方办事,还要防着后方有人致命一击,眼下稳定他们,甚至叫他们能转向投了自己,方可稳住大局。
两人正说这话,却听园门被打开的声音,有几个人的脚步声传来,两人站起身,向那边望去。
“公主!”
孟烈和忌奴一齐出声喊道。
朝辞大喜,这几日以来一直担心二人的安全,此刻见他们无恙,急急上前,六目相对,颇有感慨,还是孟烈先开口:“公主可还好?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朝辞摇了摇头,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