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挚轻蔑一笑,看来这个番涛心机颇深,很明显是在往燕丹身上引,他通晓各国厉害,知道通过联姻,燕丹大权削弱,所以燕丹完全有这个理由刺杀朝辞,但是他并不知道内情,恐怕也只有奉挚和朝辞自己知道,燕丹绝不会杀朝辞。
奉挚又说:“好,我也不逼你,其实我对这个人已经猜到了八分,叫你说,只是想有个切实的证据。”
番涛别有用心的一笑,“看来,那个公主不愿相信你的话?”
奉挚没有回答他,又问:“我再问你另一桩事,你和孟国王庭什么关系?”
番涛心里透亮,知道这个奉挚绝非外界传闻那般简单,但是被他看出这一层来还是让他大惊失色,他不禁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奉挚站起身,双手扶起他,道:“你的胸前是不是有黑鹰图案?”
番涛一惊,奉挚笑道:“你以为那晚我为何去见你?”番涛这才醒悟,那夜奉挚突然提出要见自己,两个人在屋子里谈了许久,他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甚至还准备了几个女子,谁知道奉挚奇怪的很,除了喝酒什么也不干,期间还把酒洒在自己身上,换衣服时不小心露出前衿,他哼哼一笑:“看来你一早就怀疑我了。”
“饱读诗书,颇通礼仪,最重要的,你带领的奇门峡竟然能和各国王庭狼狈为奸,可能的理由只有一个,你出身贵族,知晓各国利益纠缠,也知道谁能做你的靠山,谁能做你的摇钱树,谁可以得罪,谁可以利用,这次不也一样吗?你敢谋杀一国公主,不就是因为背后有更大权力的人为你撑腰?”
番涛不得不佩服,“好,这般滴水不漏,我输得心服口服,我愿意告诉你,没错,我出身孟国王庭,我的本名叫乌赫锦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