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果儿:哦,好
邢颂:你说你上午才捡到它的,之后就只是给它洗了个澡?
汤果儿:嗯啊,有什么不对吗?
邢颂:那我们明天吃了饭,就带它去兽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吧,看看它身上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
汤果儿:啊!对啊!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
邢颂:那就这样吧,明天中午吃了饭,下午就带它去检查。
汤果儿:好。
邢颂:那好,我现在要去加班了,我们明天见。
汤果儿:晚上还要赶工?
邢颂:临时派下来的活,没多少,我做完就休息了。
汤果儿:那好,你忙完了早点休息哈。
邢颂:嗯,知道。
跟邢颂正常聊天的汤果儿已经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接近邢颂的目的是什么了,她与邢颂约好明天见面,之后就哼着歌进厨房给松明佳的父亲和松牧准备回来吃的水果去了。
松牧对自己的新名字一点都不敏感,松明佳的父亲叫它“松牧”的时候,它理都不理的。所幸它比较“黏人”,一直紧紧贴着松明佳父亲的腿走,虽然有一次差点让松明佳的父亲摔跟头,但也让他觉得松牧是只省心的狗子。
松牧虽然在外面表现得很黏松明佳的父亲,但是回了家,它立刻就丢下松明佳的父亲,摇着尾巴去汤果儿面前讨好卖乖去了。
“狗腿子!”松明佳的父亲黑着脸骂了一句。
汤果儿笑眯眯地把切好的水果端给松明佳的父亲:“爸,遛狗辛苦啦”
“哼”女儿特意切了水果笼络他,松明佳的父亲当然不能再黑着脸了。
汤果儿把松牧那份水果装进狗盆里放到地上,松牧嗅了嗅,就大口大口吃起来。汤果儿看它吃得急,怕它噎着,用手轻抚它的背,小声劝它慢点吃。
松明佳的父亲看见汤果儿在松牧吃东西的时候摸它,吓得魂飞魄散,他就怕松牧护食,咬了汤果儿。结果松牧任由汤果儿摸着,专心致志吃自己的,时不时还哼唧一声,回应着汤果儿。
吃完水果,松牧舔了舔嘴,然后埋头就往汤果儿怀里钻,把蹲着的汤果儿直接顶坐地上了。汤果儿被松牧的头抵到肚子上,怕痒的她咯咯笑个不停,松明佳的父亲看着笑得那么高兴的她,眼神无奈又宠溺。
晚上,松牧就睡在了汤果儿房间里的双人沙发上。
松明佳的父亲还是有点不放心,想把松牧弄自己房间去,或者让它睡客厅沙发,但是松牧就黏着汤果儿不走,最后他无奈之下,只好让汤果儿把狗罩给松牧带上,并且跟汤果儿说好了晚上睡觉不准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