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颂从原路返回,从小卫生间翻出别墅后,他把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和鞋上的塑料袋都拿下来放进口袋,然后才翻栏杆,回到之前躲藏的灌木丛里。
松牧还乖乖地待在原地,它看见邢颂出来了,尾巴摇得很欢快,把灌木丛弄得哗哗作响。
邢颂也不制止松牧,他笑着跟松牧打招呼,然后一边跟松牧玩耍,一边慢慢退出灌木丛。松牧似乎并不想离开,它站在原地,跟邢颂对抗着,甚至还有些疑惑地歪头看着邢颂,然后它又回头看着莫宁的那栋别墅,之后又转回头,歪着脑袋看着邢颂,像是在询问着什么。
邢颂伸手揉了揉松牧的大脑袋,夸赞它道:“你立了大功,现在该撤退了。”
听了邢颂的话后,松牧裂开嘴笑得十分开心,它不再抵抗,摇着大尾巴跟着邢颂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
灌木丛外有行人路过,他被从灌木丛里钻出来的邢颂和松牧吓了一跳,不过松牧似乎认识他,对着他轻轻叫了一声。
行人好像也认识松牧,他笑着跟松牧说话:“哟?松牧,又带家里人过来溜达了啊?”
“汪呜”松牧心情很好,他摇着大尾巴,回应了行人一声。
“哟?今儿个心情不错?”行人笑道,“以前跟你说话都不理我的,今天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你刚跟它钻草坪里了?”行人最后是看着邢颂问的。
邢颂点头说道:“它想进去玩,一直往里面钻,我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吸引它的,就一起进去瞄了一眼。”
“那你看到什么了?”行人似乎很好奇。
邢颂摇头:“黑不溜秋的,我能看见啥”邢颂忽然一顿,回头看了莫宁的那栋别墅一眼。
行人看了一眼灌木丛,说道:“是挺黑的,你白钻了。不过你家松牧倒是高兴了,你爸之前不跟它钻,它每次来,都黑着脸,走的时候也黑着脸,就像谁抢了它骨头似的。”行人以为邢颂是松明佳父亲的儿子,他只是之前跟松明佳的父亲闲聊过几句话,知道松明佳的父亲有一儿一女。
邢颂知道行人误会了,不过他并不想解释。邢颂先是低头笑了一下,之后才皱着眉凑近行人,有些神秘地跟行人说道:“我跟你说,那边,好像有点不对劲。”邢颂指着莫宁的别墅,跟行人低声说着自己的“发现”。
“不对劲?”行人来了兴趣,“有什么不对劲?”
“我刚跟牧牧钻灌木丛,跑到那边去了。”邢颂招手让行人跟他靠近灌木丛,“你听,你听到什么了吗?”
行人一开始还有些防备,但是邢颂让他侧耳倾听时,他还是很认真地去听了,不过,他什么都没听不见:“听到什么?”
“女人的声音。”邢颂给行人提示。
行人没理解到邢颂话里的意思:“女人的声音怎么了?”
“你仔细听,不是那种正常的女人的声音,是、就是”邢颂不好形容,他找不到词形容“吉甜”的呻吟声,“就是男女之间做那种事的声音,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