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装成车夫?”说出这话以后,她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有些多余。.o是了,他定然是担心她,听闻她昏迷未醒,又不能以御史大夫份见她,免得引来流言蜚语,才装扮成车夫,只为能每来打听她的消息。
她能想像得到前两每听到自己还在昏睡,他该是如何的担忧。
“你说为什么?”他反问。想要走近一步看她的体状况,眼下她面色苍白,虚弱得让他疼惜。
这时迟玉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后的脚步声他连忙站起。
“你这人真是,走到我家姐姐前面去做什么?”迟玉话语中不无责怪。
“迟玉,你先回避一下,我有笔账要和这位车夫好好算算,看来我欠他不止一两,我有好几次未付他钱,至于几次,我记不清了……”孔兰难为说道。.o“什……么?”迟玉不太信任地说道,拿眼睛看了看孔兰,接着又上下端详这位车夫。
迟玉未曾见过陆岩,边看陆岩边心道难道这车夫是骗子?秦辛该不会是被他迷惑了心志?但看他长相也不像是骗子,莫非,人不可貌相?
正呆看时,又听孔兰说道:“我以前说要一月付他一次,但是上个月他拉了我几次,我说不上来,他说有六次,但我记得是三次呢……,我总不能没算好便随便拿钱给人家吧……”
“是要算算好,不过你若是多给我几文,对你也没什么损失。”陆岩笑道。.o“这不行,这个月多给了,下个月不给这么多,你会觉得我亏待你了,要一分一毫都算得清清楚楚才行……”她有太多要问陆岩的了,眼下怎么可能放他离开,而和他算车费,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将迟玉支走的借口了。
“那你们算吧。”迟玉说。她从来没想到一向大方的秦辛姑娘,会为了几个车费和人在这儿算来算去。
这可不是她印象里的秦辛。
她看出来秦辛姑娘不想让她呆在这儿,或许是她不想让自己看到她如此精明的一面。因此,她会意地离开了。
看着迟玉的影出了门,一直到她的脚步声也不再被听见,孔兰低声问陆岩:“到底是哪方赢了?”
“我们这边。”陆岩回答。
“那就好。怎么赢的?我听郑姐儿说萧岸设计了一个叫落叶阵的……”
“他那个阵确实厉害,所以一开始是我们这边处于不利形势,一片片的士兵倒地……”他边回忆边说,“后来我想出了一个破解之法。”
“什么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