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牙说不出话，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鱼饼儿也怕把他真的弄死了，松开了手臂，赵金牙呼吸到空气后，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是真怕了她。

咳嗽过后，他双眼溢满了泪水，口气立刻软了下来：“女侠，我错了，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早点能这样多好！只要你老实的回答一些问题，我就放过你。”她拍了拍手，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后，鱼饼儿坐在桌边，把脚跷在桌子上。

“老李头的事你应该知道吧？是不是跟你有关？”

“我知道，跟我有关。”赵金牙听到老李头不住地点头。

“好你个赵金牙！”鱼饼儿没想到他那么利落的招了，站起身：“你越发的胆大包天了，现在跟我去衙门走一趟。”

“你不是说只要老实的回答，就放过我，怎么还让我去衙门一趟？”赵金牙满是慌张和不解。

“来人，把他给我带进衙门里。”鱼饼儿不再跟他废话。

赵金牙嘴里大喊着冤枉，还是被衙役们像拖狗一样给拖走了，为什么要拖着他？他实在是太重了，这一路要搬到衙门，累人啊！

在牢狱内，鱼饼儿亲自观看了赵金牙受刑的各种过程。

“赵金牙，你买凶杀人时，就应该预料到自己会有这般结局。”

“我什么时候买凶杀人了？”赵金牙迷茫的辩解。

鱼饼儿看他死到临头还嘴硬，就抽了一根皮鞭亲自招呼他。

“不承认是吧？那我今天就把你打到招为止。”第一鞭打上去的时候，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颤，后面越打越顺手。

“好好好，我都招，我都招。你别打了。”赵金牙本来就有伤，又受到各种邢罚的折磨，早已心力交瘁。

看到鱼饼儿那眼中的狠劲，不是闹着玩的，他不想死在她的鞭子下。想着先招了，到时候再找人塞些钱，这事也就算了，反正自己经常那样干。

鱼饼儿停了下来，甩了甩鞭子：“你为什么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什么酒都吃，都吃，只求您高抬贵手。捕头，我没有买凶杀人，人是我亲手杀的。”

“当时你也在场？”她没有想到赵金牙竟然也在现场。

“对，我在场。原本我不想杀那小娘们的，只是想玩玩她。她说不会放过我，还要来县衙告发我。”

小娘们？鱼饼儿有些搞不明白，扬起鞭子问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赶紧闭上眼睛辩解道：“我真没有胡言乱语……别打我了。”

赵金牙被绑在木架上，如果不是双手也被绑住，他肯定会抱头鼠窜了。

“他说的是翠翠。”卫骋站到她的身旁，拦下她的手。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那天下午，我在路边看她那么漂亮，就起了贼心。见四周没人，就把她打晕，带回家中。捕头，我真是想玩玩她，没想过杀她的。”

赵金牙对上鱼饼儿如古井般幽深，情绪达不到眼底的双眸。他很害怕，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呢？大声点！”鱼饼儿紧紧握住手中的鞭子。

赵金牙身体抖了一下，略微提高了一些音量：“她醒来后，一直不从，竟然还威胁我！于是，我就把她绑起来好好的玩了一场，后来我看到她身下都是血，很是害怕。我就，我就......”

“你就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杀了。”鱼饼儿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