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嘴巴,你看准了,你不能冤枉我啊,我是混账,但是,我不能干这事,这不是她抱住我不松手吗,你来帮帮我啊,她头脑不清干,你不能也不清干啊!”蓝金成很怕大嘴巴的那张嘴出去乱说,他也是要名声的。
大嘴巴怎么可能相信蓝金成的话呢?蓝金成一辈子就没有半个女人,年青的生活,在村子里没少占小妇女们的便宜,酒喝多了,连中老年妇女都没大没小的瞎胡闹,为这事,他可没少挨村里人打骂。
“是啊,你说的没错,老驼子,她头脑不清干,你倒好,这机会真难得,这雪儿丫头真是傻到家了,怎么就把羊放在狼嘴边上,老驼子,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可要喊村长,喊妇女主任来管管这挡子事了啊。”大嘴巴是看热闹不怕事闹大,她才不会上来帮忙呢。
黄玉宁还是死死地抓住蓝金成,一口一声延年,延年的。
“我的小姑奶奶的,你快放开我撒,这怎么是好,快松手啊!”蓝金成用很大的力气在瓣黄玉宁的手指头。
黄玉宁觉得这个男人要跑开,要抛弃自己,大概她当年被抛弃的意识还很强烈,蓝金成的举动让她感到害怕。
“女儿,他要欺负我,救我啊!快来救命啊!”黄玉宁哭喊开了。
大嘴巴可算逮到证据了,连疯子都喊救命了,你老驼子还有口辩白吗?
“老驼子,你还样的,我这去叫人来。”大嘴巴说走就跑走了,她要去喊人来抓现场。
在这大山里,村上男女之间还是很守古训的,他们把看到男女乱来的事都当成是丑事,坏运气的事,别说对当事人的谴责了。
蓝金成好不容易把黄玉宁的手瓣开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黄玉宁今天是发情了,她见蓝金成不准她抱,就牵着蓝金成的衣袖,绝对不愿意松开手。
不一会,村子里就来了许多中老年妇女,围在村委会的三间草屋前,好几个村里妇女在骂蓝金成。山里人不同于城市人,大都直来直往的性子,看不惯就说,就骂,特别是有损风气或者风水的乱象。
“老驼子,你丢人显眼的孬货,一个村子要被你毁了!”
“疯子都不放过,你良心被狗吞了,滚出村子!”
“滚出村子!”
黄玉宁一直牵着蓝金成的衣袖,怕蓝金成跑了,抛弃她了。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没有!我冤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求求你们了,你们不能冤枉人啊,”蓝金成急得一边喊一边跺脚。
门口的妇女越聚越多,还引来了不少喜欢看热闹的大男人。
蓝依雪割好韭菜回来了,正在想着生母和养父的事怎么开口说合他们,一进村口,就看到自家门口围得是水泄不通,她还以为家里出了多大的事,急忙奔跑到门口。
村里妇女看见蓝依雪,七嘴八舌地就说开来了。
“雪啊,你养父不是人啊!你不在家,他都对你疯妈妈动手了啊!”
“这老驼子太不正经了,老流氓一个啊!”
“老驼子缺了大德了,姑娘,不能放你养父和疯妈妈单独在一起啊,还不知道要出什么纰漏。”
蓝依雪听了,居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