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他们拿的枪怎么跟你的枪不一样啊？”方俊凯身手准备碰坐在前面其中一个武装人员手中的长枪。

“俊俊，不要碰！”方清贤见到方俊凯无知的举动，马上喝止。

就在方俊凯就快要碰到长枪时，那名武装人员转头对他大喝了一声。方俊凯被吓到退回座位上，魂魄不知已飘到何处。

“白虎，别欺负小朋友。”前方坐在副驾驶座的人转头对大喝方俊凯的那位说。

“这小家伙好可爱，这样就乖乖听话了。”

听到白虎这么一说，方清贤原本的担心瞬间消逝。但对前面的四个人还是抱着怀疑，他们是南方特勤部队的人？怎么去总局开会时从没见过？

“怎么了？还是好奇他们的身分啊？你安心啦，我的人，我自有分寸。”

“章，你不要偷读我的想法啦。”

“根本不需要读你的心事好吗？看你的表情就已经了解全部了。还是说，你想要让我催眠看看？”陈章伸手握住方清贤的手。

“别！我们说好的，不准催眠我！”方清贤慌张的抽回自己的手，注意到前座的四只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

“干爸，我想看催眠！拜托你示范一下。”方雅萍呆萌看着陈章。

“我也想看，快对老爸试看看。”

“方俊凯，你再给我说一次！”

方清贤准备冲到前座揍方俊凯时，手却被陈章紧紧抓牢。当他转头看陈章时，正好对到陈章的双眼，紧接着身体便渐渐失去知觉。

“回来坐好。”

方清贤照着陈章的指示行动。

“你们有什么话想要问爸爸吗？”陈章问了前座的两个孩子。

“我我我！为什么老爸都不准我叫他老爸？他却可以叫妈妈老妈？”

“雅萍你呢？”

“爸爸跟你的关系。”

陈章闪过一丝怒意，这是他的大忌，从前就讨厌被别人问到自己跟方清贤的关系，因为方清贤都只会说是好朋友关系。但又想到眼前的人是他的女儿，原本的怒气自然成空气，烟消云散。

“好！就这两个题目。”

“长官，我们的目的地一样吗？”副驾驶座的人转头询问了陈章。

“怎么了吗？”

“店没开。”

“那就在附近找个空旷安静的地方，能让小孩们乱跑的用餐环境。”

“收到。”

“干爸，你要示范了吗？”

“嗯，我只示范一次，等等爸爸醒来，你们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喔！”

“好。”方俊凯跟方雅萍雀跃得拉长音，盯着陈章。

陈章望着方清贤，多久没见到这张脸。没人帮他替那凌乱的胡渣吗？没人帮他搭配衣服吗？还是他已经没有了这些习惯？以前，以后。不一样了吗？

“清贤，为什么你不准你儿子叫你老爸？”

“因为我不老，我也不想变老，被叫老心情会很不好。”

“那为什么你要叫方秀玉老妈？却不准儿子叫你老爸？”

“因为秀玉年纪比我大啊。”

“俊凯，这下你懂了吗？下次不要再这样叫爸爸了。”陈章严肃的对方俊凯说。

“知道了。”

“清贤，你女儿想要问你，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跟你？朋友关系阿。”

“就这样而已吗？”

“对阿。”

“雅萍，听到了吗？我跟你爸就这样的关系而已。”陈章苦笑着，却没有对方雅萍多解释些什么。

“嗯。”方雅萍注意到陈章的表情，好像很失望。

“醒来吧！”

陈章弹了一下指尖，方清贤睁开了眼睛，看着陈章。

“章！你是不是催眠我了！”

“是的。”

“你问了什么？”方清贤担心自己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