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儿听了那道士的话就是一愣,这话怎么听也像是故意挑拨呀!难不成这人跟自己有仇?可自己在这个傅名其妙的地方所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呀,难道又是傅鹏程?不对他已经跟自己说清楚了,而且他若真要害自己哪里需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那么,这个道士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他是有别的意图?
“对!那妖女就是要霍乱君主!那妖女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无父无母,只有和她一起冒出来的林氏姐弟。她不仅迷惑了皇上,还有雪国皇帝,甚至那李家二公子也因为她远嫁到我国一病不起,现在就连御前的护卫统领也是被她勾去了魂儿!就连那雪国的定安公主也对她百般纵容迁就,被挣了宠竟也能甘之如饴!”
脸上的触感让恍惚中的人,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由模糊到清晰,眼睛由一条缝变得圆滚滚的。
“王…王爷,小的小的”大福看着面前毫无表情的孟若廷,嘴巴颤动着,而且浑身冰冷,吞吞吐吐说不成句。
孟若廷让他站好,松开拧着他的手,嘴角抽了抽“不去房间睡,地上冷,伤身。”
大福眨眨眼,受宠若惊,猛吞着口水,王爷不是要惩罚他,只是要让他回房睡吗。
连司寇奇略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做,他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打掉这个孩子他会后悔终身,而且这样的感觉异常强烈,所以下意识的出手阻止。
“这个不是保胎药?”叶蓉儿一副哭腔,右手握成拳捶在司寇奇略胸膛,“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
“不会了,不会有下次,不论是你还是这个孩子,都会平平安安。”司寇奇略也管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他们还没到绝望之处。
他几番安抚,她才在疑虑之中沉沉睡去,梦中她觉得天旋地转,这一觉醒后,天真的变了。
“叶二小姐,这边的是我们珍宝斋老板的一点心意,也请叶二小姐笑纳。”伙计一撩手,另有人抬进四扇屏风,用上好的红木所制,屏风上分别是蓉、菊、梅、兰的双面绣,华贵雅致。
叶闻馡仍旧收了下来,心想这事儿越加奇怪。
“叶刀、叶枪、叶棍、叶棒。”叶闻馡突然一喝,只见四名壮硕的家丁上前一步,听候家主的指示。
“人都给我拿下。”开玩笑,她大姐死了都快两年了,现在突然有人送上门,分明就是找茬闹事,她将军府落势不输威,怎么能让人随便欺负,今天她就发个威,看以后有谁还敢来将军府戏闹。
其实叶闻馡虽然人是蛮横了一些,但也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可自从她当家之后,才了解人情世故并不简单,以前常来将军府走动的人大都人走茶凉,刚开始她在出席京城一些茶会、盛宴时还倍受其他官家夫人的冷落。
“我说你能找到会梳妆的人不?我不会。”叶蓉儿没好气地道。
呵,一个女人不会梳妆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还用找别人么,这里就有个现成的。”小郡王说完,一把抓过叶蓉儿手里的牛角梳,为她细细梳起头来。
一听二姐怀孕了,叶雅安就乐,怪不得一向走路都很低调的二姐夫今天会那么昂首挺胸,原来,他是春风几度,还蓝田种玉,真是可喜可贺。
适时梅三青同叶飞语回府,于是打叶趁热,而且长嫂如母,梅三青赶紧让荣森丽选个日子拜堂,奉子成婚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