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一见那人惊慌失措,立刻恭敬的行礼:“妇人愚钝,不知公子在此下棋,打扰了您的雅兴实在不该。”
李木非见一个豆芽似的女孩站在她身旁,以为是故意而为之,也便收回视线。
云心好奇的看向亭中之人。只见他重新看自己棋盘,淡淡的说了句:“无妨。退下吧。”
杨氏忙领着云心退出花园。云心见她走的急出声问:“谁这么傲慢,在伯父家里还这么张狂。”
“嘘嘘嘘,云心,莫乱说话!他可是我们府里贵客!”杨氏见已经走远了才放慢脚步按着胸口:“幸好他没怪罪。”心中隐约有些不安,不知这七王爷今日怎么就跑后院了。
云心见杨氏不予多说也就没再追问,跟着她回了大厅。
在他们出了院子后,一道身影闪过,低头跪在李木非面前:“禀王爷,今日状元去了黄河大堤,不能前来一叙。”
“哦?他倒是一副为民服务的好官模样,不知道我三哥给了他什么好处,竟让他如此为他卖命。”拿着白色棋子的手顿了下,又重新放到棋盘上。
李木非被爽约有些意外,心想薛明睿约了我三次我都没见,难得我专门跑这院子里等他,他竟不来。忽然想到刚才那一幕,便随意问道:“今天刺史府可来了什么人?”
“禀王爷,今日刺史家来家客。刺史远在长宁的亲弟弟来济南落户。刚才跟着杨氏的小姑娘正是是刺史弟弟的小女儿房云心。”
侍卫停了下接着说道:“刺史弟弟的儿子房云扬,就是最近成长快速的房氏商会背后真正老板。”
“哦?”李木非听到这个信息忽然感兴趣了,扔下手中棋子,缓缓起身:“既然是刺史远道而来的亲人,那我们也去会会吧。”
云心他们回到大厅,刚坐下就见一个小厮快步进入厅内。
“什么事如此惊慌?!”房继长喝道。
“老爷。”小厮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房继尧他们。
房继尧端起茶杯假装没看到。房继长使了个眼神,小厮趴到他耳边:“老爷,我刚才见七王爷朝这个方向来了!”
房继长蹭站了起来,心想这怪癖王爷怎么今儿到大厅来了?
房继尧见他脸色微变,关心的问:“大哥,何事?”房云扬和云心也都看向大伯。
房继长叹了口气说:“唉,身在朝中有些事身不由己。”
“大哥放宽心,当官就为民做主,为皇上分忧,其他的都是浮云。”房继尧劝慰到。
“哈哈,好一个当官就为民做主,为皇上分忧。说的好!”一道爽朗的声音从厅外传入。
云心看那人是谁,心中纳闷:这人刚才在院子里还孤傲的让人离开,怎么自己跑这里来见人了。
“公子勿怪,吾弟从商不知朝中之事妄言了。”房继长见来人忙行礼。
房继尧见来人气质非凡,又见大哥行礼猜想此人不一般,他拱手言道:“公子见笑。我只是感念大哥休沐日扔操心朝中之事,担心他身体,故劝慰他。”
“这位是京城的柒公子。”房继长给房继尧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