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她走过去,“我妈打电话叫我回去接待我姑妈!”她脸上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说道。
“嗯,没事,你要是有事情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想在这里坐一会儿,”时雨说,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她。
听见时雨这样说,萧新月拿着包包,似乎有些不舍的样子,“那我先回去啦,下次有空约你出来玩!”
“好,一个人注意安全!”
她拿好包包,一边退着,一边脸朝着她挥手,“拜拜!”然后转身离去。
时雨一个人双手撑着座椅,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她的思绪忽然飘了很远很远,似乎回到了那个还是十几岁的自己。
那时候,她很幸福,家里除了她还有父亲母亲,一家人经常出去旅游,那时候的她,很无忧无虑,想法也没有那么多,她天真的以为,他们一家人会永永远远地幸福快乐下去。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突然变了,先是父亲开始无缘无故地对着母亲大呼小叫,那时候以为只是偶尔地吵吵就过了,没想到那一次吵架过后不久,母亲就跳楼去世了。
后来她才知道,父亲抱怨母亲不给自己生个儿子,其实只不过是时云的母亲给他编一个借口,她母亲为了让他欢心,干脆去幼儿园领养一个男孩,那个人就是时深,在发现了时明元和别的女人有私情以后,她受不了打击,就直接跳楼自杀。
时雨有些想不明白,她的母亲为什么那么傻,如果他父亲是个不值得信任的男人,大不了远离她。
她可能还不知道,她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给别的女人腾出空位,在她母亲去世没多久,时云的母亲带着时云搬过来住,而她从此以后几乎很少回那个家。
大概在凳子上坐了半个小时,时雨就从休息椅上起来,找到一辆车,就直接回到水墨西岸别墅。
别墅里特别安静,这时刚好张妈又不在,她以为墨剑英没有在家,就抬脚走到三楼的书房门口,刚要朝着书房走过去,却听到书房里传来一阵男人的声音,他以为他在跟谁说话,仔细一听,才知道他在打电话。
平时她没有打探被人隐私的习惯,既然他在,就算了,自己还是继续回书房看其他的书。
刚转身,就被书房里传来的声音顿住脚,他怎么会在暗中调查自己的事情?她想。
为了避免惊动他,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你是说时深的病情复杂,是不能治了,还是说现在还查不出病因?”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关切的样子。
“不是不能治,只是目前的医学水平来说,有些难,就是能治,依时深现在的经济水平来看,大概也支付不起这么昂贵的医药费,所以我们只能用一些药物控制他体内病毒扩散。”电话那边徐关城用一种专业的口吻说。
“你尽量把时深的病给弄好,金钱方面,由我负责!”他一口淡淡地说,似乎像是在关心他的家人一样,竭尽全力地样子,让徐关城有些吃惊。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才说,“剑英,你不是帮时雨帮到傻了吧,她现在的状况,你也知道,你这么不顾一切地帮她,值吗?”
徐关城是墨剑英从小到大的哥们,看见他几乎都要深陷时雨的沼泽,他不能不提醒他一句。
毕竟在感情方便,他的经验还是比较丰富,提供一些好的建议,好让他醒醒耳目,别中了女人的圈套。
“我的事情,你还是别问这么多,你自己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还顾得上来给我上课。
“唉……”他有些无奈,最后软下口气说,“好吧,当时候可别说当兄弟的没有提醒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