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袁津冷声道。
“放屁!”镇东王否认,一下子就将想问的话抛诸脑后,“老子什么时候叫你下毒的?老子都不知道你在宫里!”
“将军与属下一直有书信往来,怎么会不知道呢?”
“信呢?!”元阳王质问。
“烧了。”
“那就是没证据!”元阳王厉声道,“你分明是栽赃陷害!”
袁津叹了口气,“虽然书信已毁了,但镇东王当初为了让属下进宫做他的眼线,给了属下一千两银子!属下不舍得花这银子,所以一直藏在家中。”
“你……你……”镇东王一脸荒唐,“放屁!老子哪来的一千两给你?还让你进宫做眼线?!”
袁津嗤然一笑,一点没有将死之时的惧意,反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局外人的模样。
他偏过头看向镇东王,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劝道,“将军,您可能不知道,当初您给的一千两中有几个疏漏了,混入了印有镇东王府的标识的银子。现在行事已经败露,皇上定会派人搜属下的住所,这银子找出来,查到您头上都是迟早的事。要不是藏不住,属下是绝不会把您供出来的。您为人向来爽快,咱还是干脆点认了吧~”
镇东王闻言“蹭”的一下就扯过袁津的衣领,他的速度太快,元阳王与廖光一时都没预料,反应不及。
“不关老子的事,你让老子认什么?!”镇东王吼道,“说!是谁让你嫁祸老子的!”
“将军,冷静点!”
“老哥,快住手!”
元阳王与廖光刚拉住镇东王,却听那边贤王幽幽说了一句,“镇东王这是做什么?要杀人灭口吗?”
火上浇油,镇东王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窜到了脑门,却也瞬间想明白了一件事,“贤王你!是你!是你!”
镇东王怒不可遏,一个甩手将袁津丢了出去,也顺势挣脱了元阳王与廖光的钳制站了起来,猛然朝贤王冲了过去。
贤王见状,装作慌不择路往蓬莱皇的方向跑。
南禄怕镇东王伤了蓬莱皇,快步冲上前,在镇东王差一点抓到贤王之时,一把抱住了他。
“镇东王!你冷静点!!!”
镇东王此时早就气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怒吼道,“放开我!老子要杀了他!杀了他!”
看着眼前的闹剧,蓬莱只觉烦躁,不觉扶额,面露为难。
“放肆!”皇后瞪着镇东王喊道,“皇上面前,哪里容得你喊打喊杀?!”
元阳王与廖光上前帮助南禄,一人摁着镇东王的手臂,一人压着他的腰,好不容易才将其制服在地。
这时,贤王却指着殿下的镇东王,激动地说道,“镇东王你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是要造反吗?”
“造你娘的反!太祖这天下都是老子打下来的!真要做皇帝,还轮得到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