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别再婊演了。那你还知道把康元杰的外衣外裤脱去，还用消毒水抹去自己的DNA。这么精心的手段，不是蓄意杀人，谁信啊？”

“什么？”没想到古槐罡听董宏这么说，反应居然是一愣：“什么…我没…”，不过他马上说道：“这些谁还不会啊，我看那些法制节目，好多人都这么干的。所以我就照葫芦画瓢了呗。”

“好吧，那那个蒋家鹏几乎都不在这里工作，你和他都没见过面。那你和他也有仇恨吗？”

“呵呵，天下乌鸦一般黑。再说了，他不是还和褚志晨吵起来过吗。说明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落在我手里，就算是他倒霉。”对此，古槐罡冷笑道。

“你….”谢硕指着他说不出话来：“后来你怕我们查出来，就杀了褚志晨，让他当你的替罪羊。”

“没错，反正他活着也是受罪。所以死了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天我看你们警察来找他问话。之后我就再想，他是个最合适的替罪羊，所以我就趁着和他聊天的时候，给他换了一瓶假酒。我知道他这个酗酒，所以肯定会喝，结果这个笨蛋就真的喝了，然后…然后就死了。不过死了好，反正他或者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早点超生，下辈子投胎去个好人家。”古槐罡说着，笑的让人看得心里面直发毛。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们赶紧盼我死刑吧，反正我媳妇也死了，我爸我妈好几年前也都走了，我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你们赶紧判我死刑吧。”这是古槐罡对着董宏和谢硕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不再回答任何问题了。

当天晚上，董宏和谢硕把审讯记录交给了许云歌看，此时的徐皓雨因为吃了几片感冒药，身体舒服多了，也跟着看审讯记录和录像。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在陆续看了几次录像之后，徐皓雨向许云歌提问道。

“我觉得…”徐皓雨说道：“这起案子肯定不会只有古槐罡一个人，他背后肯定有主谋。”

“是吗，其实当时我也和阿硕也是这么觉得的，比如你们看这里。我问他，康元杰死后，他还知道用漂白水处理现场，这个时候古槐罡楞了一下，表示否认，但是之后马上就承认了。当时我还以为他情绪紊乱，已经记忆不清晰了。而且你说，蒋家鹏从外面回到岭竹，和古槐罡根本就没有交集，古槐罡根本就不认识他。为什么偏偏就在他加班的那天晚上被傻了呢，肯定是有人跟他说的，让他行动的。”

“对呀，还有他为什么会选褚志晨当替死鬼，我猜有两个原因：第一是褚志晨这个人本来就是有点愤青，他做出这种事情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第二就是大厦里面的监控马上就要装好了，凶手再也不能随意的动作了。但是我觉得以古槐罡的智商，他未必能像的出来，肯定有人在后面给他出谋划策。”谢硕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