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子道:“他们对施主不够了解。”
司徒惊云道:“道长错了,对在下不了解的是道长,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忙些什么,但我绝不会参加你们,在下行事,向来只凭自己的高兴,不替别人卖命的。”
玄真子忙道:“司徒施主,事关武林安危……”
司徒惊云淡淡地道:“道长,江湖上所以事多,就是因为有一些人以为代表整个武林了,动轧以天下变已任,以侠义自命,说穿了不过是一些私欲在作祟而已,他们口中所说的武林安危,只是他们自身的安危。”
玄真子语为之寒,睁大了眼睛望着司徒惊云,张口讷讷,却一时也说不出一句什么话来了。
司徒惊云笑道:“道长怀济世之心术,德高而望重.我私下是十分钦佩的,不过道长有时太热心过了头,可能会受人利用。”
玄真子叹道:“施主可能是不明内情才这么说。”
司徒惊云笑道:“我不必明了内情,从在这儿进进出出的人来看就知道了,我虽然认识的不多,但对有几位实在是不敢恭维,有那些人在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玄真子道:“参与此事的是黑白两道都有,虽然他们平时格格不久,但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倒是捐弃了成见,衷心合作,正是因为怕以前有过嫌隙,大家才分推贫道做个折衷人,以免因一时之不忍而起冲突,自毁团结。”
司徒惊云笑笑道:“道长,任何一件事,参加的人一多,就难以望得成功,尤其你们这个组合,本身就已不健全,自然更难办事。
从你们慎重暖昧的态度看来,这件事一定非常棘手,要对付的对象,也一定是个实力非常庞大的组织。
目前大家虽然是为了本身的利害相关而凑在一起,如果一旦面临到更大的利害选择时,很可能又出卖了你们!”
玄真子道:“施主的顾虑极有理,贫道也想到过,所以贫道只眼几个人统筹全局,这几个人是绝对靠得住的,纵使对方想派人渗透过来,也不会探悉我们的计划。”
司徒惊云笑笑,道:“道长何以知道那些人靠得住呢?”
玄真子道:“因为他们都是一门之长,有着最切身的安危,任何一个人泄漏了机密,对他本身而言都是弊多于利,这么说施主可以放心了吗?”
司徒惊云道:“我没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因为我绝对不会参加你们,也不想知道什么机密,如果道长有什么私人事情要我效劳,我是义不容辞,否则我就敬谢不敏,俞尼、欧阳姑娘我们还是回去喝酒去吧!”
他拉着俞飞虹,招呼欧阳长缨,一起退出了观外。
徐明又在桌上等着了,见他们前来,徐明一竖拇指道:“司徒二爷,您真行,徒手折三龙,干净荆落,佩服!佩服!”
司徒惊云笑着倒了一碗酒道;“俞兄,现在你总该明白旯弟并不是跟你放作玄虚了吧!我跟你一样的被摒诸门外,不明内情。”
俞飞虹长长地叹了口气:“司徒老弟,经过刚才那一战,我是认了,我的功夫实在太差,实在也不配去参予那些机密大事,我也相信你是真的不知道了,可是老道上明明有意思告诉你,为什么你又拒绝了呢?”
司徒惊云笑道;“因为我不是武林中的人,不想介入那个是非因子,我做事喜欢直接了当,干脆痛快,不习惯鬼鬼祟祟,诸多顾虑,束手束脚,我宁可一个人自己独子,也不愿意挤进去与人共事。”
俞飞虹一怔道:“司徒老弟,这么说你是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