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你不是很关心吗?”
我说:“男女授受不亲知道吗?”我又把碘伏和药棉塞回他手里。
他将我一把拉过,差点撞到彼此的鼻子。他的目光聚焦在我紧张微张的唇上,我脸蹭一下就红了,他说:“又不是没脱过。”
我抗拒着往后移,他就将我身子往他身上贴。耍流氓啊!!!我推开他说:“不就咬了你一口,还赖上我了不成?”
哪有这样霸道的保镖,完全把雇主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撇撇嘴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其实也没那样拘谨,毕竟在国外几年,多少观念上还是很开放的。
我伸出手,开始解他的扣子,先从脖子上的那颗开始,解开了;再接着第二颗,第三颗……我是那种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专注的人,所以在准备解开第一颗扣子时,我的注意力全在他扣子上,全然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直到解开所有的扣子,微微露出他那让人喷鼻血的腹肌,天啊!这样好的身材,连我这个未成年少女也想入非非了,不觉地脸红心跳,双手无处安放。
我抬头对上临寒的视线,聚焦,此刻他眼里仿佛有星辰大海和高山远水。还差一分的不理智,不然就乱套了。还好我控制住,低下头不去看他炽热的眼神。
他身上有好多刀伤,炸伤,弹痕,我不敢抬头,“这些都是在基地训练时弄得吗?”
他淡淡说:“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他左肩露出,被咬的地方已经青得发紫了,咬破的地方有血液渗出。想想如果咬在自己身上我肯定要打死对方的,我想给自己几巴掌,自己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我拿起碘伏按照他说的,沾了一点在药棉上,我说:“还好不是酒精,那该多痛。”
消完毒,我在心中狠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我将他衣服扣好,他自己将西装外套穿上走至衣柜前,拿出一套,应该是男孩子穿的黑色运动服递给我。
他说:“这里没有冬季的衣服,但总比裙子暖和些。等会我们要从地下室出去,外面很冷。”
我拿着衣服说:“怎么又是黑色的,不会是你的衣服吧?”
他说:“惯例准备的一套。”
我环视四周,这里只需四个字概括:一览无余。
我说:“就在这里换?”
他说:“要我帮忙?”
我猛摇头,他伸出手摸摸我头说:“我去看监控。”
他走到电脑前就开始忙碌。我戒备地多看他几眼,确定没在看之后就开始脱衣服。
黑色卫衣和运动裤太大了,没有镜子也能想象得到跟个甩袖大仙似的。
他不声不响走到我跟前,单膝跪地帮我把过长的衣裤和衣袖卷好。
弄好后,他站起来注视着我,我心中一惊,他居然可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撩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