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一次的强调这些东西是花我的钱买的,可人家却压根当做没听见。
打是肯定打不过这俩老东西的,所以我只能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老老实实的吃着青菜馒头。
还有就是,自打我上山以来,师傅便从床底下翻出了几个沙袋绑在我腿和腰上,这些沙袋加起来最少得有三十多斤重,除了睡觉,就连吃饭上厕所都得带着。这还不算完,我还得每天带着这些沙袋跑到山脚再跑回来,这来回可是足足有将近五公里的山路啊,我哪里吃得了这种苦。
从没糟过这种罪的我,不止一次的偷偷接下沙袋,但每次准能让防贼一样的大师兄给发现,然后对我就是一顿胖揍。
我终于知道,大师兄这厮在拳脚上的功夫也是得到了师傅的真传,哪里是我能干的过的?于是我只能再次怂了。
不过每日里绑着沙袋跑步,除了累点也不是全无好处,就拿睡觉来说吧,我之前便有好几年的失眠症,但是现在因为每天都很累,所以沾床就能睡着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在山上带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师傅依然没有提过拜师的事情,也不教我什么东西,之前经常往外跑,现在也不跑了,没事就和大师兄俩人睡个觉喝个小酒什么的,生活相当滋润——但是他们的酒菜全是花的我的钱。
就这一个月的时间,眼看着卡里的钱一天天减少,我在心里没少诅咒他们俩!
不仅如此,就连看道观的活也交给了我一个人,真个把我气得恨不得下毒毒死这俩老混蛋。
这日,我跑完步回来,懒洋洋的坐在道观里守着道观玩手机,一名身着西装,头发梳的锃亮的男子走到观门口,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学着大师兄有气无力的说:
“上香十块,求签二十,自己进来动手。”
然而这名五十来岁的男子,却并没有像其他游客那般撇撇嘴就走,二十颇为好奇的盯着我瞅了好半天。
我有些不耐的说道:
“你到底要是要上香还是求签呀,上香的话香就在桌子上,自己动手去拿,要是求签我就去喊我大师兄过来。”
那人也不生气,乐呵呵的张口问道: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小师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