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夙泠,直到我偶然得到一样东西”
面具男人一见她手上的东西,脸色不由一变。
她很满意他的反应,“这样东西,是第一次你来找我合作的时候,我意外得到的。”
男人眯着眼睛,听她说,“这是一把拉孜宝刀,只有去过怀柔且身份不俗之人,才能得到而几国间这样的人不出五人”
面具男人正要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一声笑语,“两位好兴致呀!”
一个男声传来,一人当先而入,两人一惊,尤其面具男人,自己这院落看似宽松,没有几个仆人,但实则到处都是暗卫,铁桶一般。
但是魏城璧仍是在毫无预警之下进了来,而且他丝毫无恙。
面具男人冷凝的眼睛,盯着他,魏城璧视若无睹,“这场狗咬狗的好戏,真是令人眼界大开”
话音刚落,只见四周窗户大敞,一个个人头冒了出来,还有三皇子、沉溪、荣海、雪妃,最后面出来的还有皇帝,皇帝身边竟然还站着已经死去的贤妃。
男人双眼如冰,心念阮奚妧这个蠢货,上当了!
阮奚妧惊慌失措,没想到原来自己上了当,她闭紧嘴,低着头想着该如何是好。
皇帝站到前面来,“阮奚妧!没想到你如此胆大妄为!竟然伙同此人,下毒暗害怀柔王子!嫁祸灵鸳!”
阮奚妧见势已不得不认,匆忙跪下,认罪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是他威胁我做的!”
阮奚妧此时指着面具男人,希望将祸水东引,逃脱罪责。
皇帝看了看她,转而看向面具男人,“阁下是谁?为何要害怀柔王子,破坏两国邦交?这里已经是铜墙铁壁,谅你插翅也难逃,不若亮出真面目吧!”
面具男人皱着眉头,看着阮奚妧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万分后悔,选了这蠢货合作!
“想必沈清绾和百里夙泠二人都没有死吧?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演给我们的猴戏”
“没错!”一个女声从众人身后传来,沈清绾和夙泠等人拨开人群走了进来。
阮奚妧一看几人,已经明白由始至终都是一个陷阱,在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她看着清绾的眼神满满都是怨恨,银牙紧咬,那样子恨不得将清绾剥皮拆骨,清绾也不避讳,看着她,笑道:“这场戏,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骗我们高贵的世子妃,要怪只怪你选了这么一个愚蠢的伙伴,才功亏一篑!”
面具男人这才带出些笑意:“我果然低估了你,你有个好帮手!而我千挑万选了一个蠢货!这局你赢了”
清绾闻言看了看身侧的魏城璧,又看看地上的阮奚妧,最后看定面具男人,“识时务者为俊杰,阁下若是束手就擒,我还可以求皇上留你一条性命”
面具男人闻言一笑:“呵呵,现在言败还言之尚早”话音落,男人手中一动,两颗烟弹落地,一阵青烟弥漫开来,众人高呼:“护驾!”
清绾等人捂鼻侧脸后退数步,等她再回过神来,“快抓人!”
青烟已经渐渐消散,她快速奔到面具男人刚才站的地方一看,人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