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雪瑾终于腾出双手推开他的脸，“绍华光，我还你我还你！”

“哦？”绍华光解皮带的手停住了，抬起掐住她的下颌，好像很有兴致，一挑眉，“行啊，你来还我。”

“是，是……”雪瑾抖得厉害，她抬起手，决定抱住他的脖子，鼓起勇气去吻他。

这样，也总比被他进一步侵犯得好。

可是，极其羞辱的泪水还是冲出眼框，她哽咽抽泣，终于痛哭出声。

“怎么？就这么难受吗？”绍华光恼怒不已，他掐她下巴的手却不知不觉松开，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他发出的尾音已带怜惜，“嗯？”

不难受会哭成这样吗？她回答不了他，生气反抗都要带来更狂暴的侵犯，她唯有软弱痛哭。

其实，这才是击中绍华光软肋的最好办法。

怒火全部被冲散，悔意上涌，他双手将她搂到怀中，低头温柔吮吸她的泪：“不要哭了，乖—”

可雪瑾哭得更厉害，她只能借此冲刷走心中的酸楚、愤怒，耻辱和恐惧。

“顾雪瑾，都说不要哭了。”绍华光将她的一条腿顺过来，让她双腿并在一起，如同将一个小孩斜靠在他怀中，柔声哄，“乖，啊？”

“哼！”打一巴掌给颗糖，刚才一切就没发生过？雪瑾双手抹泪，边哭边问，“你，还要不要我还？”

“不要了。”绍华光叹了口气，明明想要她还，却再不舍得让她这样哭。

“那么，”雪瑾放下手，眼泪刷刷地流，红着眼，嘟嘴愤恨地问，“让不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