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华光阴着脸装订好，抛到她面前，起身去了卫生间。

回来看到顾雪瑾又是一脸通红：“绍爷，什么叫湿……吻罪？”

“湿吻干吻你分不清？”绍华光瞥了她一眼，“要不要现场演示一下？”

“我不签了！”雪瑾怒不可扼地把协议砸过去。

绍华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扯了回来，喝道：“你说要具体，我什么都具体了，包括亲吻是干是湿，吻哪个位置都说清了，牵手是左手右手也写明了，你为什么又不签了？”

“不要脸！”雪瑾气得要哭了，“绍华光，我是去上大学，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借这个机会去勾引男人？龌蹉！”

“不然呢？”绍华光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么急着要跑，我为什么不能防患于未然？你如果什么都没做，我加这些上去又会怎么你了？”

两个人又开始扭打起来，雪瑾攻击范围是绍华光的怀抱内：“你这是防患于未然吗？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之无！”

“难道班上没男同学？图书馆只准女生进？老师没一个是男的？这么大的学校看不到一个男的？”

“什么叫和男人眉来眼去就要处于干吻罪？”

“什么叫和男人说话就要处于湿吻罪？”

“什么叫胆敢与男人坐在一起就处于……抚摸罪？”

“什么叫与男人有肢体接触就要处于……”

雪瑾说不出“上床罪”三个字，只能骂，“不要脸！”

“那么呢？”绍华光双手箍紧她，恨恨道，“你当我喜欢戴绿帽子？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还要拍手欢呼你才高兴！”

“不可理喻！”雪瑾大声叫，“我不签了！我再不想见到你！”

绍华光也大声叫：“不签就算，你哪都别想去！这一辈子你就只能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