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滚!以后再敢放肆,见你一次便打你一次!”
这扬起的手早已把顾之阅吓得失语,转身撒腿就哭着跑开了。
看得赵至诚在一旁憋笑到快要受内伤了,捂着肚子和嘴靠在草丛里偷笑,此诡异的笑声立即引起了余梦烟的警觉,小心翼翼的靠近有动静的草丛,才发现原来是赵至诚,顿时气得瞪大了眼睛,偷偷的伸手用力的捏着赵至诚的耳朵,将其拽起来。
“好啊!赵至诚!竟敢与贼共事!”
“啊……对不起烟儿……我不是故意偷看的……烟儿……轻点轻点……好疼啊……”赵至诚疼得直叫饶。
“是吗?”
“我保证!我保证!我绝不是故意的……”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余梦烟没有松手,质问着赵至诚。
“我本想找你商量一下我师父的事情,找不到你,才想起来这里找你的……”
“哼!狡辩!”余梦烟松手推开了赵至诚,“你的师父关我何事。”
“是,我知你对旁事没有分毫在意,可是那之阅对你一片痴心,为何如此待他?”赵至诚本是想问为什么要这样拒绝顾之阅,是不是所有追求她的男子都是这样的下场,可不敢这么直白的问,只好为顾之阅打抱不平一下,就算心里很不舒服。
“庸俗之事,何足挂齿。”余梦烟背着双手,跺了几步说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小女子年少之时岂能枉其所能?”
赵至诚听闻此话,果然师父没有看错余梦烟,她的性格还真是与喜来她们这些女孩子不一样,家人一直想要他去考取功名,到现在也无这样的志向,心里所想之事便是可以和余梦烟在一起过着这样与世无争的生活,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今日得余梦烟的话语,顿时对她动之无语,切切关之。
“我从未想过如此。”赵至诚默默的说道。
“所以啊,尔等切莫在意于我。”
余梦烟说完,微微的笑了笑跑开了。
留得赵至诚傻傻的站在那里静静的思索,这余梦烟还真是越来越有味道了,如此与众不同,今日所见,顾之阅想是没有机会了,他岂能不把握好呢?
正要得解释之道,才想起答应给师父送食物还没有送去,便赶紧回家重新拿了食物跑去见师父。
刚到门口就感觉不对劲了,这破屋里的样子比以前更加的乱糟糟的,难道是被人发现搜查了?赵至诚吓得往里跑,一路喊着师父,不见回应,草堆里也不见了踪影,地上到处都是滴落的血迹,四处一片狼藉。
赵至诚大声的喊着师父,跑出院子,依旧不见踪影,手中的食物滑落在地没有去在意,伤心的哭了起来,难道还是被官差抓走了?难道这些日子的心血白费了?他不知道师父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哭喊着师父,还没有教他一招半式的功夫,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