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温佶舒欲还想与余梦烟对下去,门外传来一阵叫好。待余梦烟好奇的转身看时,发现温佶舒已经走到书桌前将刚才的画给收了起来,速度之迅速心中暗暗一惊。
这时门开了,走进来一位长戟高门年近七十的老者,虽是年高,可身子还是爽朗精神,眼睛炯亮有神,身高七尺有余,声音像古老的罄钟,浑厚,有深度。步态稳健有劲,落地无声,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眉须皓然,有些富态。
“爹!”
爹?余梦烟一听温佶舒这样一喊,吓得赶紧跪下来行了礼,这可是大官啊,性子再倔,也得保命。
“……呃……小……不对……贱……不对……呃……民……民女……拜见大人……”慌慌乱乱的也不知该怎么说,听得这位温大人一愣一愣的。
“你就是舒儿说的余梦烟?”温大人温丛温和的笑问道。
“是,大人。”
“抬起头来看看。”
余梦烟缓缓的抬起头,诚惶诚恐的看着这位温大人不敢说话,温丛仔细的瞧了瞧余梦烟,笑着点点头,见着还真是欢喜,略有所思的说道。
“刚才那句子是你对的?”
“是的,大人。”
温丛眯着眼睛微微笑了笑。
“爹,你怎么突来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温佶舒见父亲这样子赶紧打岔笑着说。
“我是路过书房,听到有声音就过来看看。”温丛捋了捋胡须说道,“来人,回了左大人,说他的事情办得好,赏!”
“父亲,烟儿……”
“她就让花坊的人照顾吧,学些女子之道甚好。”
“爹,她已是孩儿的徒弟,还请父亲应允。”
“什么?你的徒弟?你何时收徒弟了?”温丛的态度立即严肃起来,“与你拜师的人甚多,你从未看上过一人,今日为何收了这么一个小童为徒?”
“她不是小童,她已是舞勺之岁……”
“够了!昨天我还未与你说明白一切吗?”
“请父亲应允!”温佶舒跪下说道,“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温丛转身时,突然停下脚步说道,“你已经年纪不小了,那莲儿等你多年,你不可负了她!你与她的事情也要快点给我答复!”
温丛说完罢手而去。
余梦烟完全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满腹心事的温佶舒,心想着这温佶舒倒是有几副模样?还没统计好,又给大乱了。
看着温佶舒缓缓的站起来,有发脾气的冲动,余梦烟赶紧躲到一边。
“为何远离我?”
“如你发火,伤及无辜,怎办?”
余梦烟隐在灯台旁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温佶舒冷冷的说道。
直到温佶舒失落的走出书房,她才走到书房中间来,欲要离去时,听得温佶舒的声音飘过来。
“记住,将《资治通鉴》被下来方可出门!”
余梦烟赶紧刹住了脚步,朝着门外做了鬼脸,回到了书桌上,醒目处就看到了要寻的书,原来温佶舒都给她准备好了,这样余梦烟更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