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今天这件事情,至少让我们兄弟俩的心,重新变齐了,不是么?”
严羽阳还想讲话,却被自己的哥哥按住了“不必多说。你我心里都非常明白清楚。毕竟许久不见,之前你们对我的态度,我都放在眼里,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已经不是之前的严家斯卡特波洛克,你一直都跟着我们严家在做事,不是么?那个殷辰不是我们严家的人,也就罢了,回头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救他,倘若救不了也没有办法但现在,至少我们严家的人心齐了,这就是最大的收获了。”
“哥哥说的也是。”
虽然心里还惦记着殷辰的死活,但看来严羽宁暂时并没有继续提起他的想法,严羽阳也只能作罢于是只能点了点头,严羽宁继续说道“我们严家,已经不是之前的严家了。我这次回来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和愿景,和你们一起杀6霖,算是表达了我的态度,无论成功刺杀6霖与否,这个确实有一些不确定的因素先不提,但是,至少我们都向彼此表明了,还是想要一起做事的态度和愿意将后背交给对方的决心。”
“哥,你要说什么?”
严羽阳逐渐地皱起眉头,越听越感觉,稍微有些不太对劲。
“都说到这样了,肯定是有事情要告诉你们两个我一路从西方大6回来,当然不可能只靠我一个人,还是多亏了贵人相助啊。”
严羽宁笑着从堆放的麻袋上跳了下来,伸手向着旁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允许我向你们两人,介绍两名贵客。”
随着严羽阳的声音,两个男人微笑着,从粮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转了出来。
严羽阳的瞳孔,突然缩小如同针尖般。
一个男子身着一丝不苟,戴着白手套,胸口别着一方大概什么时候都不会取下来用的方巾另一个男子,则有着一头即便在不明朗的月光下也格外耀眼的金,脸上洋溢着如同太阳般的笑容。
第二天。
“报纸已经出去了,今天我们的报纸上用了两个整版内容讲述昨天的事情6霖要不是我知道昨天你确实受伤了,我还以为你是在故意找借口偷懒呢。你知不知道洛家小姐和妮可,已经在皇宫忙成了什么样!很多事情只有你知道,她们一点儿都不清楚,现在正焦躁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郝云进到6霖房间里,看着6霖正半躺在床上,望着窗外鸣叫的蝉呆,便气不打一处来地冲到6霖面前吼着6霖则一点儿都不着急地,从枕头旁边抽出一个信封“等会儿麻烦你去皇城里,将这个信封给他们,这些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你早就计划好了早说嘛。”
郝云脸色稍微平静了一些,6霖则把视线从窗外柳树上趴着的那只蝉身上挪了回来,伸手抚摸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卧在自己身旁的奥利奥,语不徐不缓“你这个时间点跑过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吧。”
“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郝云毫不犹豫“你昨天安排的酷刑非常有效,昨天当殷辰接受了你的酷刑之后,顿时当场就昏死过去了为了以防他受太多刺激,昨晚上就没有继续用刑,今天早上等他清醒过来以后,刚把他架到刑讯架上,他就一五一十地全招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避免他说谎,石头正在那里给他继续用刑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在床上躺了一天了,我也正好下床走走”
6霖伸了个懒腰,感觉无论腰上的伤口还是手上的伤势都已经好了很多,便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抄起喵喵叫的奥利奥,抱在怀里“走去看一下吧。”
“你抱着猫的这幅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个反派”
且不管郝云的吐槽,6霖抱着猫,在院子里拐了两个弯、来到之前和郝云以及艾伦研究酒的地方,现在则作为储物室的地窖门前,就听到地下室里传来一阵歇斯底里,不像人可以出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我全都招把我放下来啊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我要死了,喘不上来气”
“我也真佩服你,可以想出来这么损的酷刑,看上去他也是个好汉,但根本抗不过去”
郝云在6霖身边嘟囔着,而早就料到此情此景的6霖摇了摇头,率先走下了地窖。
地窖中,殷辰呈坐姿被绑在床上,脚上的鞋子被脱掉了,脚底板裸露在外两只羊不停地在舔舐着殷辰的脚底,旁边的石头一边吃着炊饼,一边极其有耐心地,过一小会儿,就在殷辰的脚底板上重新涂抹一层蜂蜜。
“我全都招,咳咳,哈哈哈,别,将那个山羊牵走哈哈哈哈”
看到了6霖和郝云下来,眼神都已经有些涣散的殷辰,目光中重新燃烧起了光芒,旋即又因为脚底处山羊舌头的又一波进攻而笑得喘不过气来。
“这种方法对付像他这样的硬汉特别有效,另外,人是真的会笑死的,少则半个小时,多则三个小时以上”
6霖严肃地望了望旁边忍俊不禁的郝云,走到了殷辰面前,示意石头将山羊牵走“你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情报,要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