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另有他用?
无论如何,本来失败了两次、想要将小雨派出去的6霖,在看到这封信以后,便立刻改变了主意,生怕对方撕票。
即便这个所谓的“父亲大人”所做的事情并不怎么光彩,甚至可以说,6家在6霖“苏醒”之前,变成了那么一副衰败模样,绝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这个不怎么看得清楚形式的便宜老子所为,但6霖,还是不想狠下心来,冒着撕票的危险,去拜托小雨。
这一张牌,打得妙啊确实做到了让我投鼠忌器的目的
6霖长叹着,走出了这几天一直待着的厨房。
即便这样的决定,可以说是非常不理智了,再怎么说,6天行这个男人,给现在的6霖留下的唯一印象就是刚苏醒的时候、狠狠地将自己训了一顿,还想让自己和洛夕退婚但是现在的6霖,一想到自己这具被外人一直欺负的原身体主人,回到家后至少他还关心过自己,也没有把自己逐出家门,6霖就想要保住他的性命,不想让他有什么危险。
就算是,还上这具身体原主人,给自己的恩情吧,以及小露的恩情。
6霖暗暗想着,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
“6霖,你忙完啦?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刚走出厨房门,对着明媚的太阳做了一个“赞美太阳”伸展姿势的6霖,就听到了一旁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带着惊喜。
“有什么事情,郝云该不会是你找到我妹妹了?”
“没。是另一个好消息,你再猜。”
“那么,就是严羽阳和严羽宁,被满大街带着士兵到处乱转的李治东抓住了?”
“也不是。我说你就不能认真点么”
原本欣喜异常的郝云,走到6霖身边时候,已经变成了愁眉苦脸的神色。6霖不禁感觉有点好笑,原本心中一直压抑着的那块乌云,也被郝云这副表情冲散了一些“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不要再这样搞什么猜谜游戏了。到底是什么好消息,让你这么兴高采烈地跑过来?”
“就是,西方大6在我们边境聚集的联军,终于,退兵啦!”
“真的?”
听到这样的消息,6霖脸上也不禁浮现起了一丝喜色,忍不住又反问了一遍“他们真的退军了?”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联军可不比你妹妹那么难找,他们就一直盘踞在天凡帝国的边境线上,摩拳擦掌整装待,就怕别人看不到他们一样但是我刚才从我手下得到的确切消息,他们于今天清晨,已经有秩序地退兵了!目前看上去,他们好像是各回了各国,并没有想要虚晃一枪从其他位置进行包围或是战略调动什么的,就是各回各家,真真正正地退兵了!”
“我明白了。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6霖点点头,但是旋即,郝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其实不用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为什么退兵这就是我的手下带来的另外一个消息了,你要听听么?”
“听上去,好像是坏消息?”
“不算坏消息,但也绝对不能算是好消息西方大6的,那些信奉贪欲之神的信徒,闹的事情越来越大了。听说前两天,西方大6上的,一个叫做卢森堡的小国家,他们的皇帝和大臣们,全部被贪欲之神的信徒杀得一干二净,皇宫被洗劫一空,一点儿什么都没有留下来我觉得,其他各国,是未雨绸缪,很有可能撤军就是为了防着这在自己势力内部开花的情况。”
“他们是不是傻?”6霖奇怪地望着郝云,“现在在我看来,所谓贪欲之神的信徒,已经可以算是一只正规军队了!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但是一把筷子就很难被折断?”
“这个故事我听你讲过,而且在大院里不知道听到过多少次你们的人早就把你的这个筷子故事编进了教科书,基本上你那里,现在每一级每一届的,新加入学习的工作人员们,肯定要听这个故事的,因此我也跟着听了很多遍”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他们不联合起来,反过头来,借助着联军兵力的优势,直接把这个教派推平了?各回各家各自防御,岂不是”
“6霖,你的想法错了。”
郝云表情稍微认真了一点儿“你觉得,西方大6那些国家,不论大大小会乐意让别国的军队进入自己的领土么?而且,各国都同时纷纷爆贪欲之神信徒的暴乱事件,比起合伙儿对付那个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主力位置好,还是回国各自平定暴乱的好?这是很明显的事情”
“我懂了。”
6霖轻轻点了点头“北方的白阳氏族,他们出力了么?”
“准确来说,他们是导致各国联军纷纷回防的导火索。就和艾伦说的一样,联军本身内部就存在着很多矛盾,他们既想要从天凡帝国这里分走一块蛋糕,又不乐意让其他人和自己一起分享这还没开始对天凡帝国正式试压,据我隐藏在联军里的手下报告,他们自己内部就由于分赃不匀,一天到晚都在争吵这个时候,北方氏族的军队出现了,形成了压力,一旦有了第一个脱离联军的国家,很快就是第二个,第三个与其去把自己家底全部都拼在情况未知、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分到多少的蛋糕上,他们几乎所有的领导者,都认为此时此刻还是回国去救援百姓,才是更好的抉择”
“也就是说,北方白阳氏族,忠实履行了他们的职责啊。”
6霖点点头,脸上无喜无悲。
“是这样的。对了,说正事吧,李治东让我来找你,除了这个好消息以外,他还找你有事情”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同一时刻,北方荒原上偏东的位置,一座城池前。
一匹马停在了城池门口。
城池上,黑色的旗帜随着荒原上的风,猎猎作响。
两个人同时骑在马上,一个男人戴着斗笠,一个女人身着一袭红衣红袍,美艳不可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