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鸢愣住了,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之大,使了个眼色让青末去守着门口。
“我真的没事,就是大夫说怕传染,让我静养了一个月罢了。”
叶千灵叫着下唇,恨恨的看着她,“你撒谎,你对我撒谎。”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叶千鸢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她的反应太过了点。
“不,你就是在撒谎,就是在骗我,我什么都知道的。”她依旧咬着下唇,眼神恨恨的,却十分倔强。
叶千鸢有些慌了神,但仅一秒就稳定了下来,毕竟连沐氏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于是心平气和道,“那你说说,我怎么撒谎了。”
叶千灵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我娘也是这样的,她也说没事,也说只是风寒,可是整整躺了一个冬天,前几天我偷偷听看病的大夫对我娘说,她可能熬不过这几个月了。我去问我娘,可她还说没事。”
她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咬着唇说着,“你们一个个都骗我,一个个都骗我,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恨你们。”
叶千鸢连忙拿了手帕给她擦泪,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大伯母她没有去看过,确时常听沐氏说过。
大伯母许琬本圩州县令之女,两家从小定下了娃娃亲,却一个在皇都,一个在圩州,从未见过面。
就这样在许琬及笄第二日,稀里糊涂的嫁进来之后,才发现大伯父虽无妾室,却又好几个貌美的通房丫头,并且还有一个已经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子。
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是对未婚妻的一种侮辱,一般发生这种事情,都会被偷偷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