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进喜的心恨恨的颤了颤,这一刻他竟有一种与野兽相处的感觉,而那头野兽似乎快要不受控制的癫狂了。
但他不能离开,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是僵硬的。
“进喜。”声音沙哑中带着一股子狠佞。
“在。”进喜条件反射般跪了下来。
“圩州叶府不用安排人去了。”她不喜欢。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一字一句道,他不能这样做,不能以保护她为理由去监视她,她会不开心的,会讨厌他的,那他会生不如死的,所有的人都不能伤害她,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
进喜心里十分诧异,却还是立刻道,“是。”
“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他的声音再次沙哑的想起,“我要和她通信,至少两个月一次。”
不然他想,他真的会疯了,会失去理智,会不顾一切的去那个地方寻他。
但是他不能,他真的好恨,恨自己此刻的无能,恨那些阻碍了他去见她的人和事。可是他只能忍啊。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进喜连忙道,说完行礼告退了。
空荡荡的屋内,只剩下那个痴痴看着画的小孩,画上,是小女孩浅笑从马车上正要下来。
那是重生以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阿鸢,你等我,等我。”他的阿鸢至少在圩州是无忧无虑的,他不能自私的插入改变那个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