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倾瞬间一脸嫌弃,“他们一个个丑八怪似的,丑死了,看了脏眼镜,我才不要看,我只看阿鸢。”
面对着他这么奇怪的审美观,叶千鸢有些无语的默然,她总不能自恋的追着问她那里好看吧。
“好了,我给你上药吧。”她索性无视头顶的目光,继续给他上药。
药上完后,用棉布将伤口一圈圈缠住了,叮嘱道,“这几日,奢侈税不要去碰水,药一日一换,别忘记了。”
“嗯。”君墨倾乖乖的应道。
“好了,这么晚了,你该走了。”打完结后,叶千鸢道。
君墨倾有些委屈的看着她,“阿鸢,你也知道这么晚了,我如今受了伤,怎么出去啊,而且外面这么冷,万一我伤口发炎了,不就更容易发烧吗。”
“那你想怎么办?”叶千鸢问道。
“不如。”他眼珠里嘟噜的转了一圈,迅速巡视了四周,“我睡你这吧。”
叶千鸢犹豫的看了下四周,道,“那好吧,你睡那个小床吧。”
她手指向了隔间的那个简易的床,那个床平时用来给守夜的休息的,如今正好。
想到这,她的目光怀疑的看向了君墨倾,君墨倾被她这么看的有些不自在的撇过了头。
“阿鸢,怎么了?”
叶千鸢蹙眉,“我丫鬟的事是不是你背后搞的鬼。”
语气不是怀疑,二叔肯定了,这时间上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而且那种低级的错误也不像茭白会犯的,如今想来定然是被君墨倾设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