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鸢微摇头,“茭白,你可曾得罪过她,无意中的言语或者是举止。”
茭白连忙否认,“姑娘,自初灵入府,奴婢就未曾私下接触过她没有任何交集。姑娘的意思,可是那初灵是专门针对奴婢而来的吗?”
叶千鸢点头,随意找了个位子做了下来,“可以这么说,为了害你,她可是不惜暴露自己,却在处理了你之后,又彻底安分了来。”
原本初灵在府内嫉妒她之人不少,但是初灵的伪装太好了,不管什么时候,给人的第一感觉都是那么干净,似乎做不得半点脏事,让人又恨又是苦于抓不到把柄的无可奈何。
这次算是暴露了自己,只要但凡有些脑子的都知道,初灵这是与叶千鸢对上了,一个个暗喜的同时开始坐等看戏了。
听了叶千鸢的话,茭白十分疑惑,垂眸陷入了回忆和思索中。
许久,摇摇头,“奴婢确定没有哪里的罪过她,难道是她没进府之前吗,那奴婢就不确定了。”
“也许是他人指使。”叶千鸢道,“茭白,你这几日可曾想过以后。”
茭白神色一证,沉默下来。这几日她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不愿意去面对。关于未来,她从未想过离开自家姑娘,这里是她的家,唯一的归处。可是她若是不离开,被人发现了,那岂不害了姑娘,她不能这么自私。
这样想着,她沉默许久道,“姑娘,奴婢打算离开圩州,换个地方,换个名字。”
叶千鸢叹了口气,有些苦笑不得,“我也没说你非离开不可。”
“姑娘的意思是奴婢可以继续留着吗。”茭白的眸中顿时染上了点点希冀。
“茭白,如果选择留下来的好呀,那么可能会一辈子呆着暗处,见不得光,我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