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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岭澜张张嘴,大概不是泡一会儿马尿就能解决的
祁文府说道:“今天在安阳王府的时候,二皇子和宇文良郴本就生了嫌隙,而且二皇子还踩着宇文良郴去接近苏阮和谢家几女。”
“二皇子府在荣华坊那边,他偏偏绕了一大圈经过了绝不会经过的地方,偶遇了被人揍的宇文良郴,还一反常态出手相救。”
“宇文良郴只会觉得是二皇子想要看他笑话,可你觉得事情闹大了,瑞王会怎么想?”
莫岭澜将祁文府的话在心中过了一遍后,脸色瞬间变了变。
瑞王虽然看着像是不沾朝政只好酒色音律,可是满朝的人都知道他最得皇上看重。
二皇子和宇文良郴本就没有什么交情,而且二皇子往日里也不是爱管闲事的性格,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宇文良郴,几次与他“巧遇”。
甭管他有什么别的心思,至少在外人眼中,都会觉得他太过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稍微心思深沉些的人,恐怕都会怀疑这暗巷之中的一顿打说不定是二皇子设局,目的就是为了能得宇文良郴一个“救命之恩”,再与瑞王府交好。
而如今宇文良郴不领情,于是二皇子“恼羞成怒”,败坏宇文良郴和瑞王府名声泄愤
莫岭澜咽咽口水,说道:“你真阴险。”
祁文府扬扬唇:“多谢夸奖。”
莫岭澜翻了翻眼皮,白了祁文府一眼之后,忍不住问道:“你让人打他的事我能理解,不过你刚才干嘛吩咐翟山他们照着宇文良郴的脸上打,还让人打掉他的牙,你们有仇?”
祁文府摇摇头:“没仇。”
莫岭澜撇撇嘴。
没仇让人重点照顾宇文良郴那张脸,还让翟山记得打掉他两颗牙。
那脸上的伤养养就好了,可那牙掉了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长好的,那说话漏风就已经足够让宇文良郴丢人现眼了。
莫岭澜太过了解自家这好友,瞧着一本正经,心眼却蔫儿坏。
他才不信祁文府之前的话只是随口一说。
祁文府脸上却没有半点心虚之色,他摸了摸袖子里藏着的小红绳,突然想起今儿个见到苏阮时,忘了将那绑着木头鱼儿,之前被他拿着当信物去取账册的红绳还给她了。
他想着下次见的时候记着要还给那小丫头,便直接转了话题说道:
“二皇子已经知道了苏阮的身份,今天借故攀交,估计就是冲着苏阮手里的账册来的。”
“等引着宇文良郴与他争执渐起,瑞王府掺合进来之后,户部的事情就会彻底爆发出来,苏阮母女的身份恐怕也会被所有人知道,宣平侯府护不住他们。”
“你手头上的动作快一些,让人尽快将那些证据送回京城来,还有那几个证人,别让人跟陈安宁一样灭了口。”
莫岭澜听到好友说起正事,也歇了玩闹的心思,连忙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