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捕头没有看着莫忧,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吕将军,见字如面”
君捕头也没去衙门,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绞尽脑汁的给吕大师写信,上一次和莫忧提到吕大师时他就留了心思,托人四处打听消息,前些日子终于有了音信。
这不是嘛,他就准备手书一封报备一下,尽管不是什么大事儿,想来吕将军也不会介意,但是总要有个交代,毕竟那是莫忧的师父。
“捕头,我回来了,你来看看这东西行不行?”赵三郎回来的很快,比君捕头预料的要早很多,他这一封信还没写完。
“唉,多年不曾见到吕大师,该写点什么可真难到我了,算了,反正也不着急。”君捕头故意大声说话,然后将毛笔扔在一边,他是识字的,但是多年不练,这字跟莫忧有一拼,十分的“童稚”。
虽然记得的字不少,但是也就仅限于能认出来,能写的却不多,特别是衣补旁和示补旁搞得他脑阔疼,光是遣词造句就费老功夫了,总不能画圈圈叉叉吧,要是写出错别字就更难受了。
“捕头,看看这家伙,我去铁匠铺准备打一个,没想到竟有现成的。”赵三郎拖着一杆比他还高的大铁枪,额头已经被汗浸湿。
君捕头眼前一亮,走过去一脚踢在枪身上,那铁枪一抖,犹如一条巨蟒扑向他的脑袋,君捕头就这么随手一抄,“哐当”一声插在地上,“好家伙,一个小小的铁匠铺竟有如此神器,想来也是不简单啊!”
“我问过了,这铁枪是那铁匠祖上传下来的,一听说是捕头要用,这才舍得拿出来。”
“哦?我这么有面子吗?”
“那是,整个胜县谁人不夸一句君捕头威武!”
“哈哈哈,说的好!”君捕头长啸一声,又是一脚踢在枪身上,“呼呼呼”一套枪法耍将开来,端得是威风凛凛,吓的赵三郎大呼小叫的赶紧跑开,这东西死沉死沉的可不是开玩笑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王鳌坐在马桶上,翻出从莫忧房里顺出来的“话本”,正看的兴起,听到赵三郎的大喊声,一巴掌拍在有点发麻的大腿上,“太没规矩了,喊什么!”
“嘶,麻了,不行,不能再看了。”
“这段写的精彩,要是字再好一点就更好了。”
“要不再看一段?看是不看啊?”
“唰唰唰”这是翻书的声音,但是这些全都被君捕头耍大枪的声音掩盖了,厕所外面的人愣是一句没听见。
莫忧也看的目眩神迷,嘴里喃喃道,“老爹果然厉害,就这一手不知道比那些武术冠军厉害了多少倍。”
“大郎,接着!”君捕头也是舞的兴起,冲着莫忧大喊一声,手里的铁枪就脱手而出,莫忧根本没有躲避的机会,只能闭眼等死,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完蛋了,我命休矣。
君捕头急了,心里暗暗后悔,大郎终究才开始习武,这七八十三四十斤的东西他万万是接不住的。
也顾不上隐瞒,他脚下运足力气急蹬两步,硬生生将夯实的土地踩出浅坑,就这才堪堪追上铁枪的尾巴,又用尽全力一拽强行调转枪头,那铁枪“嗖”的一声飞出院门。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