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子没有想到竟是先生,先生快快请坐。”褒洪德诚惶诚恐,来的人竟然会是虢石父,意料惊讶之余,不忘急忙将他请进屋内,命人斟茶。
虢石父站与门外,警惕的四下环顾了一圈,又与随他来的下人使了个眼色,这才放心露出慈笑迈步进了屋内坐下,问道:“今日清晨收到了申侯的消息――接应褒国来者,没想到是褒侄亲自前来,有失远迎,照顾不周还请多多海涵。只是我有一个疑问,还请褒侄如实作答。”
“先生但说无妨,褒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褒侄此行之事可有把握?”
褒子一顿,眸子一转紧接大笑,十分自信的对虢石父道:“先生大可放心,临来之前府中已细心调教,绝对可以深得大王欢喜。”
言已至此,虢石父那颗心终于是放进了肚中。
他唇角扬起透出一丝满意,端茶细细抿了一口,抬起头来对褒洪德道:“褒侄果真是泡的一手好茶。”
另一屋内……
韩晨百无聊赖坐在桌前,眼睛盯着桌上将要燃尽的蜡烛,带着困意。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小蜡烛啊,你怎么还不灭。唉,外边怎么这么安静。”
按照他的推算,这已经是第五根蜡烛了,打更的人应该早就要出来叫喊了才对。
到时候他可以趁着打更叫喊的大声趁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溜出去。
上次是她失算了,这次这里是周国又不是褒国,人生地不熟看他们还怎么找到自己!只是……
“这个打更的怎么还不出现!”
韩晨无力的闭上自己有些酸疼的眼睛,再不来他就要睡过去了,难道那个打更的睡过头了?周国的人都这么不认真工作的么!
心中正念叨着,就听楼下铜锣响起
“二更天喽,天干物燥,小心火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