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买饭去,一会儿就很多人了。”付明哲催促道。
“哦哦,好的,等我到了天津,给我妈写信,让他也给我买一套这样的饭盒。”柯勇一把抓过放在小桌上的饭盒,一路跟着付明哲念叨着。
下午四、五点左右,跑开有一会儿的付明哲带了一男两女过来,指着高大的男生对萧旋道:“萧旋,这是我宝山的同学沈辉,”又指了指旁边的女生:“她是沈辉的女朋友,他们是去是葫芦岛的,虽然在你前面下车,倒也可以照顾你一程。”
萧旋带着雾气的大眼看了看付明哲,又看了看沈辉,还没说话,就听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景可旋?你是景可旋?黑五类的崽子。”
萧旋没有马上朝对方看去,精神力快速的朝对方扫去,哦,原主记忆中的同班同学,成绩比原主差的学习委员,周玲。
当感觉周玲的手快推向自己时,萧旋才抬起头微微侧身刚好避开了周玲推过来的一掌,迷茫的大眼看向周玲道:
“我叫萧旋,不叫景可旋,你是谁啊?”
“你不认识我?你别装了,别以为戴着眼镜我就认不出你。”周玲暴躁地吼道。
“玲子,好好说话。”旁边的沈辉看不下去了,明明平时看着善解人意的小姑娘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
“好,景可旋,你不认你是景可旋,那你倒是说说你是几班?都有哪些同学?我看你能编到几时,哼。”周玲双手抱胸,昂着头说道。
萧旋看了她一眼,默默从背着的书包中,掏了掏,实际从空间中取出了毕业证书和学生证,递给了站在旁边的付明哲。
周玲想去抢,被付明哲避了开去,却也按着学生证所写班级读了出来:“萧旋,初三一班,上面还有连续六个学期的注册章和老师签名。”
“周玲同学,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不过我希望你能对刚才的言语道歉,我并不是你所说的什么黑五类的崽子。我父亲工伤身亡,母亲常年生病卧床,在我毕业考前也和我父亲一样离我而去,我是真真正正无产阶级工人的子女。”
说完眼中雾气更浓,一副泫然欲滴的可怜样。“至于同学,你倒可以去问问他们班是不是有个因母亲生病经常请假的同学。”
到此时,萧旋也算明白原主父母之前关照原主那件件、桩桩的叮嘱了。
当然也要感谢自己临出发前仔细翻阅了原主的记忆,现在的自己其实要比父母托人做的那些证件要漂亮许多,毕竟灵泉水可不是盖的。
但戴上眼镜再漂亮的妹纸都像珍珠蒙尘,更何况此时的萧旋确实修饰过,特地让自己看上去灰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