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紫阳跟个蜗牛一样，一步一步爬过来，趴在老头身边，半死不活的：“现在随便来个人，都能弄死咱俩。”

“放心，这山下我也下了禁制，普通人上不来的。”

“高手呢？”

“那就看他们，敢，还是不敢了。”老头哼了一声：“无量劫杀的威力，见过的人，没有想来第二遍的。你也一样不过，我心中疑问未减。我明明摧毁了你所有的已知物理界限，确认过的”

“确认过的？”

叶紫阳摆摆手：“你只之其一，不知其二，灵神进化两体一心，不离不弃。可惜你的无量截杀再厉害，又可曾让这片虚空，化为真空了么？”

“这？”

老头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什么：“灵神进化，真的恐怖到这种境界，这和不死不灭，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

叶紫阳苦笑：“不死不灭只存在于神话中，而我的灵神进化，是人类在黑暗劫难下，自我觉醒的灵魂意志，任何一个物种都会在频临绝境的时候，产生这种类似的意志，但是成功过度的，并不多。”

“所以”老头苦笑一声：“所以我除非将固定区域，彻底荡为真空状态，才能杀死，你的灵神进化？”

“这是其二”叶紫阳诡笑。

“还有其三？”

“当然。”

“说说，其三是什么？”

“不说啦！”叶紫阳摆摆手：“老东西，你已经知道的够多了。其三告诉你，我可真就没有后路了。不过刚才，我真的感觉到自己死了，好在嘿嘿嘿嘿嘿”

“罢了，看来我师傅，也并不完全知道灵神进化的秘密啊！”

“你师父这个人，还真有意思，有照片么？”

“不给。”

“听说是个超级美女。14岁就横扫总局，16岁继承世界忍者联盟，1岁任职总局局座，漂亮的小美女，空前绝后第一人啊。”叶紫阳乐呵呵道。

“你还知道的不少？”老头闭着眼睛，呼吸着。

“沈珈蓝么，我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了。那么”叶紫阳趴在地上，像个蛤蟆：“说说吧，沈珈蓝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的灵神进化，是他告诉你的？”

“算是通过我师傅，转达给我的，那个人要我替他还一个人情”

“杀了我？”

“他说你不会死的，我不信。”老头苦笑。

“他，说我，不会死的？”叶紫阳愣了。

“是啊，那个人说了，他说叶紫阳不会死在无量劫杀之下的，我当然不信，没想到今天应验了。不过姓叶的”老头乐呵呵的拍了拍他：“无量劫杀的总纲和手印，已经全部烙印在你的脑海里，我死之后，你就是无量劫杀的传人了。”

“等等这就是那个人，还我的人情？”

“是。”

“那个人，他是谁，我认识他吗？”

“认识的。”老头笑了笑：“不过你们再见的时空，已不知如何遥远，他走的时候和我说，如果叶紫阳问同样的问题，就回答他一句话。”

“哪句话？”

老头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给叶紫阳看的有点懵。

就见老头长叹一声，嘴角的血，也已经干涸。

他慢慢的跪在叶紫阳眼前，笑了笑：“别胡思乱想，我要替那个人，做最后一件事。现在，我就是那个人，你听好了，这是他让我传递给你的，最后一句话”

就见老头规规矩矩的给叶紫阳跪下，五体投地，声音至诚：“徒儿携家人，跪拜恩师，我在星空的那一头，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