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朵不羞不臊道:“我也想做您的儿媳妇。”
“我到是想有两个儿子,可是计划生育不允许得吗。”阿姨乐开怀,开始催促我们:“你们两个看是一起洗还是一个一个的来,反正药水还多。”
刚才我还在为自己的猜疑惭愧,现在又生出嫌隙来,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说完阿姨自个儿走了,影子在她身前拉得好长好长,噫,我又打了个冷颤。
“咚”一声闷响,回头看时,梅朵那丫已跳进了浴缸,溅出一屋子红褐色的水渍。
“啊!爽!子归快来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
“噫!”我牙齿麻,也不知道阿姨放水前洗过浴缸没有,这么多人用一个大木桶会不会传染皮肤病呀。还是算了吧,等梅朵洗完我再把缸子洗洗再放水。
论到我时,真的把浴缸彻底洗了一遍。
在脱衣服的时候又把小屋仔细检查一遍,主要是看看哪里有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就算做了这些,还是不放心,悄悄交待已经穿好衣服的梅朵:“朵儿,你像我刚才那样在门口守着,我担心萧河不老实,会跑来偷看。”
“子归,你这小鬼头成天想些什么呢?”她大声吼。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嘘,小声点,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是我的生存之道,懂?”
“好吧,疑神疑鬼的家伙。”
长途奔波后泡一个药水澡真的好爽!
深夜。
阿姨带我们上楼,木板做的楼梯在我们脚下“咯噔咯噔”响,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如来自地狱的鬼魅之音。
楼上有三间房,中间那间算是通道,里面没有床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些农家用的杂物,比如簸箕、箩筐之类的东西,上面还布满了灰尘,与陈旧的田字格墙壁一起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我们被带到左边那间,里面的灯亮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
推门进去,红色的灯光下有一张一米五宽的床,上面罩着水红色的蚊帐。
走近看就会现,床和蚊帐以及床上的被子、毯子、枕头都是崭新的。
木床下有一块踏板,已经褪色的漆面出卖了它的年龄。它的出现本来就显示着古老,它的模样也印证了它的年代。
这个房间好像专为睡觉而备,里面除了床和一张放衣物的椅子啥也没有。
安排好我们,阿姨捶捶后背,打了几个哈欠。
看她疲倦的样子我心痛道:“阿姨,你累了,早点去休息吗,不用管我们。”
“要得,要得,你们也早点睡。”
说完阿姨替我们关上房门。
“哦”梅朵用力伸伸懒腰后,一下扑到床上。
“好舒服呀,我得好好睡上一觉!”
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说睡就睡很快就响起沉重的呼吸声。
而我,先将房门反锁,又从白天穿的外套里掏出一个小瓶来,那是防狼喷雾,从店买来的。
把武器拽在手中才上了床。床头拴着一根麻线,是最古老的电灯开关,我轻轻一拉,灯灭了。
窗外月华如泻。
各种怪异的叫声在耳边响起,让人瘆得慌。
突然,一个长长的黑色身影晃到窗边,吓得我神经紧绷捂住口鼻。
“子归,你们睡了吗,我住在右边的房间,有什么需要就吼一声,随叫随到。”
这该死的萧河,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