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洁和武勇默不作声。
我看看他俩继续琢磨,如果绿花真去了她那里,天啦,它伤了古古还害死了两名保安,我的朵儿危矣!
“不行我得马上打电话告诉她。”一拍大腿,一声大吼惊颤旅洁。
“子归,你能不能不要一惊一诈的。你要打电话告诉谁?”旅洁埋怨道。
“当然是朵儿呀。”
她立刻阻止说:“千万别打,以梅朵那泛滥成灾的爱心,你就不担心她会把绿花给藏起来?”
我恍然大悟道:“是有这种可能。”
不过心情平复之后我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咱们会不会错怪了绿花,就对旅洁说道:“洁儿,现在抗生素滥用,变异的极细菌到处都有,怎么能怪到小鸟身上。我觉得吧,只要有伤口就可能被感染,猫抓狗咬鱼刺扎伤,只要破了皮就有丢命的风险,你说是吧?”
旅洁听完火啦,气呼呼道:“糊涂蛋,这能同比吗?你说的那些是意外,难道你还没弄明白,绿花是主动攻击,带有报复性。哼!如果我没猜错,它还有情有义,会报恩呢!那天它为什么会袭击两保安?不就是为了保护梅朵,报答梅朵的施粮之恩吗?”
她的话起反作用啦,现在我是羡煞死朵儿了,嫉妒道:“不会吧,神鸟呀,我也想有一只。”
说到鸟就想到了家里的狗坚强,出来这几天一直寄养在宠物店里,也不知道它想不想我,反正我现在是思亲欲泣了。
“说到施粮之恩,那古古对绿花的付出可比朵儿多了去啦,它为什么要袭击他呢?”我突然想到这一层质疑她。
一旁的武勇到是有所领悟,用贾宝玉般的纯真眼神盯着我,脆声脆气出来的却是一句歌词,笑疝了我与旅洁的小花腰。
“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唱摆他还一本正经的附上自己的注解“人都如此,何况鸟乎?”
“你个鸟人,亏你想得出。”我乐个不停,奚落他。
旅洁笑毕又变回一脸的严肃,还同武勇一唱一和了。
“他说的没错,绿花攻击古古,很有可能就是不愿受约束,而它帮助梅朵就是为了感恩。但是古小姐也提到过,它能听懂人话,而且很暴躁,喜怒无常。朵儿稍不留意同样会惹怒它,所以咱们得快点赶回去,一定要想办法在它再次伤人之前将它除掉。”
我心痛:“洁儿,你要杀了它?”
“人命关天,不得不为!”旅洁坚定道。
“做稳啦,我要加前进啦!”旅洁耍酷的样子好拉风,油门一踩到底,飙过一百六。
“姑奶奶你想吊销驾照呀?”我嘴上这么说,心里才不担心这个。事实是度太快,车子有点飘,我怕出车祸简称怕死。
旅洁很冷静,淡定道:“放心吧,我有分寸,吃不了罚单。”
我闭紧双眼,不敢看窗外,嘀嘀咕咕:“狗坚强,我若挂了,可千万记得为我送终呀!”
“旅姐开慢点行不,我担心你没救上梅朵,车上这个先没了。”武勇趁机用怀抱来安慰我。
必须得配合他呀,我在后座哇哇狂吐。
这招对深知我老底的旅洁显然不起作用,除了测装置谁也别想让她松油门,就是这么的自信,你能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