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怎么回事,那些虫子去哪了?”
“被”我刚想说被光子带走啦,就被梅朵封了口,她抢先回道:“被一阵狂风吹跑啦!”
“啊?”武勇不可置信。
我圆场:“真的,你走后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阴风把那些光的小东西全吹跑啦!”
他是否有所怀疑,望望荒野再望望天空,失望道:“那咱们回家吧。”
这一天折腾得够呛,再躺回床上过了困顿极限的我们睡意全无了。
刚才的一幕总也忘不掉。
“朵儿,你说光子怎么会开口说话呢?”
她是否也在回味看着我的脸说:“光子小的时候吧我就觉得它是一只鹦鹉,既然是鹦鹉会说话也很正常呀!”
“朵儿,刚才光子救你的时候可是命都不要了,它还真是只有情有义的好鸟,现在这世道恐怕很多人都不如它。”
“那是当然,我的光子最重情义。”
“对了,那些光的虫子又回到光子身上,也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些什么生物。”
梅朵想了想得意道:“我知道它们是什么,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让你尖叫。”
说说笑笑中,晨曦透过窗上了我们的床。
与昨晨一样,大清早楼下又开始吵吵闹闹,好像还是那帮人。
“我去,难道又来一个道士?”
早无睡意的我起床来,打开门,一群男女横冲直闯进来。
“嘿!嘿嘿你们谁呀,跑到我们屋里来做什么?”
为的是个老女人约摸五十多岁,猪嚎一般叫道:“就是她们,就是她们把我的孙女搞病啦!”
我木然,梅朵气得抓狂,跳下床把那老女人往外推:“你这老太婆是谁呀,出去,出去!”
老女人又肥又壮,用力反推,我的梅朵岂是她的对手,若非我扶得及时,她定会重重摔上一跤。
肥婆指着她的鼻尖大骂:“你个臭女人不知道我是谁,他你总该认识吧?”说着从身后揪出一个男人。
烦,那不是别人,正是令我生厌的刘叔。
刘叔扭扭捏捏被女人抓在手里。
为达到目的女人逼迫道:“你来跟她们说,咱们妞妞是她们害死的,一定要找她们俩讨个说法,让她们赔钱。”
这消息梅朵踉跄移步,她站不稳抓住刘叔的衣角问:“刘叔,你告诉我妞妞怎么啦?”
刘叔抹着泪回道:“妞妞昨天晚上高烧没啦!”
“你们不是拿着钱送她去医院了吗?”梅朵抓紧自己的胸口问他。
刘叔恬不知耻的回道:“道士把她身上的鬼捉啦,去了邪气,我想妞妞的病肯定能好啦,所以就没送她去医院。”
“你说什么?你们还是人吗?那些钱可是我和子归到处求人给你们捐的,你们拿了钱却不去给孩子治病?”
刘叔默不作声,猪婆跳到前面又开始乱嚎:“放你娘的屁,你两个畜生才不是人,妞妞是在你们床上生病的,是你们害的就该你们拿钱来医,现在妞妞没啦,我们要你们两人赔钱。”
“赔钱,赔钱,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啦!”后面跟着的人起哄,昨天他们也在,不知是些什么来头,反正都是些混不讲理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