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归,不怪这位美女,做皮试是很疼。”
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我便搞出一堆奇葩动作又讲了几个笑话给她听。
梅朵呵呵乐着,是否不再那么疼了。
等了二十分钟护士过来抓起她的手腕摸摸那个丘疹。
“虽然还有点红但是皮疹已经消了,没事,可以给她打破伤风针啦。”
说完她让另一名护士将柜子里的药瓶取出来。
臀部注射比起手腕上的皮试就好受多啦,梅朵轻咬嘴唇忍住,没发出一点声音。
破伤风打完护士没让离开,说是要观察半个小时。
我们坐在医院的走廊里。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旁边走过,旅洁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疑问。
他就是这里的院长催安达。看得出催院长最近睡眠不怎么好,眼圈周围肿成一片,像两个水袋子。
盯着他看的旅洁并没引起他的注意,反到是梅朵,一路走过他的余光都没离开过她的身,等走远时还特地回头看她,既像是关切又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三十分钟后我们再次去急诊室找医生,还以为他会安排朵儿注射疫苗和血清,没想到医生却告诉我们注射疫苗和血清的地方不在医院而是在卫生院那边,因为防疫工作由她们来负责。
提到卫生院我和朵儿就冒出一股无名火来,愤怒、酸楚、害怕、担忧各种情绪跑出来搅动我们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