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贪婪和无情害死了我的至亲,我要你对着苍天,对着台下的百姓叩头认罪!”
梅朵的话让旅洁松了口气,图亮说得没错,她一丝不苟的遗传了母亲的基因,她是何其善良,就算催安达弄得她家破人亡她仍狠不下心来杀他。她所要的无非就是要一个良心的责问,一个面向世人的公开认罪。
旅洁示意狙击手退下,支退身旁的人后她要再尝试一次,她一步步逼近表演台。
可是,事情并没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梅朵这边的意图是否已经很明了了,偏偏跑上台的那个男人又搞出事来。
看似义愤填膺的男人没等旅洁作出反应,一条飞毛腿过去直接踹在催安达的肚脐上。
老男人趔趄倒地,梅朵猝不及防,手里的针管深深扎进催安达的脖子,血红的液体流了出来。
台下的人唏嘘不已,带着满心的恐慌等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梅朵松开手,催安达倒在地上痛苦万状,这一针无疑将她推向了深渊,旅洁掏出枪,枪孔正对着梅朵。
我和任真同时出现在台下,我心急如焚,任真却冷眼旁观。
松开催安达之后,梅朵的脸上露出释怀的笑容,长久以来那根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身子也跟着软下来,剩下的所有就四个字生无所恋。
旅洁收好枪,换上一副冰亮的手铐。
“洁儿,你要做什么?”
我冲过去一把拉住她。
“易子归别忘了咱们是人民警察!”
我气乎乎回她:“你是,我不是,我只是个临时工。”
“没有临时工,只要你穿上这身,你就要对社会负责,对老百姓负责,明白吗?”
旅洁一把将我推开,拉住梅朵的手,那个冰冷的铁圈便牢牢的套在了梅朵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