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奸商在汇入苍粟湖的溪沟沿途建起了制药厂、皮革厂、造纸厂、化肥厂、电镀厂还真是什么污染重,什么就往这儿建。
怪不得,我脑袋里最先出现的是在这山上吃鱼的情景,青鱼姑娘身段极好入嘴却有股倒胃的煤油味,现在看来我们还真冤枉了餐馆老板。
“该死的奸商!”
旅洁的怒吼吓我一跳。
“苍屋山的村民身患怪病肯定与他们有关。”无限神装在都市
听她这么一说,我在前面义愤填膺的应和“查,查清楚了就抓,把这些伤尽天良的害人精全抓光。”
我的话不对吗?另两丫居然被我逗得格格直乐,就连那只怪异的绿鸟也列开它的鸟嘴,笑啦
经历完臭水沟,前面豁然开朗,但却不可思议,因为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大溶洞。天,我们究竟是在山上还是在湖底呀?明明是一路平行过来并没有向上或下滑的动作呀,可眼前的景该怎么解释呢?
空间变大,光子就像撞车后的气囊一下弹开,迅速变成一只庞然大物,铺天盖地挡在我们三个小矮人面前,因它的遮挡我将视线放在头顶。仔细观察这个溶洞与平常在山里见过的还真不一样,崖顶的石钟乳依然悬挂着但却不是普通的白色或黄色,这里的石钟乳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非常绚丽。
“哇瑟,好大的宝石呀!”
我兴奋得跳起来,这下我可要发达了,就开始在脚下寻找石头,想把头顶的宝贝砸下来。
不曾想,乐极生悲,脚下一扭被什么东西绊了个趔趄,定睛一看,绊住自己的东西吓得我再次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