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王双臂挥动,黑气缠绕,把力凝聚在右手,一指朝着大长老点出;
楚江王则是“呼”的一下不见人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宋帝王双手掐诀,口中默念咒语;
仵官王抛出手中的念珠,迎风见长,朝着大长老罩去;
阎罗王掏出“生死簿”,又掏出一支“判官笔”,开始画二长老的模样;
卞城王手持黑色长枪,法力注入其中,乌光大做,直冲二长老而去;
泰山王深憋一口气,上半身的衣服“噗噗”碎成碎片,肌肉纵横,挥动着拳头;
平等王捋了捋胡须,胡须骤然伸长,朝着三长老缠去;
都市王右手成勾,闪烁着致命的黑光,直奔三长老;
转轮王则是一头扎进地里,消失不见……
夏侯府的大长老手持一根金色拐杖,拐杖一提,一落,只听“咚”的一声,秦广王的“葬天指”被破,右手手指折断,楚江王也倒飞而去;宋帝王喷出一口鲜血,脸色变得苍白;仵官王的念珠则是“啪”的一声断裂,珠子掉落在地上。
二长老是一位黑袍老者,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看见几位出手,眼睛眨也没眨,伸出右手食指,轻轻一点,就见卞城王倒飞而去;泰山王的双拳破裂,鲜血汩汩外流;阎罗王虽说没动,但也不好受,如遭雷击,一口鲜血喷在“生死簿”上,就连判官笔也掉在了地上。
三长老有些邋遢,跟济公有的一拼,看见三个小娃娃朝着自己出手,抬脚就将脚上的破布鞋甩了出去,平等王的胡须立马拐了个弯,朝着自己缠过来,脸色一变,急忙操控着胡须;都市王被鞋砸在脑门上,鲜血顺着眉头就往下流;那鞋子有灵性一般,击退了敌人,自己拐了个弯又飞回来,落在了三长老的脚下,只听闷哼一声,三长老脚下的地面冒出鲜血,竟是会土遁的转轮王……
这一切说着很久,但发生都只在一瞬间。刘沧河看着自己一方秒败,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
“哈哈哈,城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夏侯府身后跟着云溪从府内走出来,笑眯眯地看向刘沧河:“城主大人究竟是来寻这位姑娘的还是来找我夏侯府的晦气呢,竟出动了‘十殿阎罗’!”
“夏侯飞!我没空和你纠缠,快将你身后的女子交出来!她重伤我儿,又偷走我府上重宝,这个仇,非报不可!”刘沧河看到云溪,眼睛都红了。就是这个女子,让自己的儿子失去了男性的尊严、偷走了极为珍贵的寒玉冰床,听侍卫说还放走了牢狱中的犯人,屡次戏耍城主府,实在是不可饶恕!
“咯咯咯~”云溪掩唇失笑,从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向刘沧河:“城主大人,为了抓我一个小女子,竟然出动了十大阎王,我是不是该庆幸呢?唉,我才进夏侯府一会儿的功夫,你们就打上门来了,好歹等我出门以后再抓我也不迟啊。”说到这里,云溪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你们是怕我能治好夏侯家的公子是不是?治好了就威胁到你们城主府的地位了是不是?”说到这里还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没落:“可惜您高估我了,夏侯公子的病太严重了,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即便是神仙,也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