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镇长点点头,“既然道长这么说,那我就按照本地的方法处置了。不过……”镇长有些为难。
“哦?镇长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小道士问到。
“啊,这个,你师叔这个本事那么大,会不会找到什么机会就逃跑了啊,那样可就放虎归山了啊。”
“哦,原来是这个。”小道士明白了镇长的意思。也是,道士毕竟可以通阴阳,如果他们走了,剩下普通老百姓看着师叔,估计是看不住的,万一师叔真的使个障眼法,那还真的很可能逃脱了。
“镇长勿要担忧,我会解决您的后顾之忧的。”说完他便走向地上坐着的中年道士,面带“阴森森”的笑容,“师叔,可不要怪我心狠哦!”
中年道士一脸惊恐的看着他,还在强装声势:“小畜生,你敢!”
“哎呦,师叔啊,都这时候了,您还嘴硬,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您要看清楚形式,现在的处境是您为鱼肉,我为刀俎,您的生死大权在我手上呢!”说着就抬起手掌,作势就要劈下去。
“慢着慢着!”中年道士吓得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阶下囚了。
“侄儿行行好,别废了我,我好歹是修行者,总不能让我当一个废人死去吧,这多没面子?这样,你给我贴上定身符,贴多少张都没事。起码让我死的有尊严。”中年道士苦苦哀求,“侄儿,以前我还教过你两招,看在我们以前的面子上,就答应了我这个要求吧?”
看着中年道士满脸祈求的神色,小道士也有些不忍,最终摇了摇头,“算了,既然你都要死了,我再不答应你最后的要求,岂不是太没人情味?那好吧,我就不废了你,将你定住好了。”
“谢谢师侄,谢谢师侄!”中年道士一脸感激,在转头的时候眼睛中的恨意一闪而逝。
“呀!我说师叔啊,你的那个无所不能的花狐貂呢?该不会藏在暗处准备找机会救你吧?”小道士突然喊了一嗓子,也提醒了众人作案的重要帮凶还没归案。
所有人都是一愣,就连中年道士也是一愣,随后又苦着一张脸对镇长说:“镇长大人啊,花狐貂确实是我的不假,但是自从我被抓住以后,就联系不上花狐貂了。要是问花狐貂的踪迹,估计这位姑娘比我知道的要多!我说的都是真的,还请镇长大人明察!”
中年道士朝着云溪努了努嘴,将休息了引向云溪。
云溪撇撇嘴,对镇长拱手说到:“大人,这道士确实是被我擒住的。那天晚上花狐貂到了张府就把我放下,随后就失踪了,再后来等我把张员外和这道士抓住也没见花狐貂的影子。更何况,我即使再厉害,也不是神兽花狐貂的对手。花狐貂能大能小,速度极快,我根本就没见过。若是花狐貂出现了,估计我也根本擒不住这两人。所以说,花狐貂的下落我实在不知,镇长可以去我所住的客栈、我去过的山洞检查,如此可证我的清白!”
镇长见她说的如此坦荡,点了点头,又吩咐几人去了云溪住的客栈和去过的山洞。这审案啊,即使再清白,也得经过审查,不然什么事情全靠一张嘴,那岂不是成昏官了么!
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什么也没发现,直接证明了云溪的“清白”。
镇长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哼一声:“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来人,上夹刑!”
“镇长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道士有苦说不出,他是真的联系不上花狐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