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只是以前公司有这个。”张蕾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被高局抓了个空。
“据调查,您不是全职吗?怎么又是公司?”小严戏虐的问到。
“你们还先调查了我?那找我来有何用,难道今天是审讯?”张蕾不解气的说着。
高局立刻否定的说,“哦,不,我们没出文,当然也没申请逮捕令,您可说笑了,今天怎么可能是审讯。”
小严挺直身板说,“这儿不是审讯室,如果认定您是嫌疑凶手,只怕您不可能安慰的坐在这儿了吧。”
一连串的笑声荡气回肠的响彻整个办公室,“我?嫌疑凶手?这个玩笑开大了。高局,您就是这样教授下属的?没有确凿证据,随便就给我定性了?这分明是污蔑。”
“小严同志,冷静点,说话怎么还是这么冲。”高局安抚着一旁气愤不已的严嵩。
“我怎么啦,高局,我们这先礼还没后兵呢,她说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挑拨咱们不是,也太......”严嵩呐喊着。
“住嘴,出去。”高局将磁化杯端起来狠狠的又放回了玻璃桌,眼见一第细纹从左上角延伸至右下角。
他和张蕾都吓了一跳,严嵩赶紧上前摸了摸桌面,祈祷着,“还好还好,钢化玻璃还是有好处的,幸好没碎。”
高局听到此话,哭笑不得,“快......出去。”
“是。”说完,小严便气呼呼的出去了。
“带上门。”他耳边随风飘来一句高局的命令,“哼,真是的,又说我。”
“你在嘀咕什么?”高局厉声吼到。
“好嘞,没啥,我出去啦,还关上了门哟。”小严故意加的语气词,这够黏糊的。
高局低头微笑不语,“脾气够倔的。”他知道小严这个孩子的心气,得偶尔压压,再放放,才能成大器,不然,以后出不成材,就还给他爸。
张蕾深深知道,刚刚这一插曲,只是高局做给她看的,并不曾真的生气,或是想惩罚这个下属。
“好了,现在没人了,就咱俩了,说说吧,有什么没说的,想说的,亦或是隐瞒了什么?现在说,比较好。明白吗?于女士。”听似很劝慰的话,实则是带有些许强势。
“我?高局,我哪有隐瞒什么,只是年纪大了,或许忘记了什么,要不你留个电话给我,改明儿想到了就打给你。”张蕾脑袋飞速运转着。
“这......也好。”说完拿了张白纸,在上面熟练的写下了一串号码,“来,这个收好,是我的号码,名片发完了,呵呵,这个小严,哦,就刚那个小伙子,他忘记给我补印了。”
“哟,一个局长没名片,这可是大事儿。”张蕾应声接过了纸条,只见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高局及其电话号码。”
“好,我保存好,改天有什么好消息就打给你。走了,高局,我还真有事儿。”张蕾欠身起立,边说边朝外走去。
“好,那再见了于女士。”高局挥了挥手“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