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边流着泪一边说着克依的过往。
“都怪我没有教育好,要是我管的严一点也不至于这样。”老人闭着眼睛。
“爷爷,克依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我看着老人问道。
“我和我妻子结婚后一年就生下克依,那时候我在外面工作,我妻子就在家带孩子,虽然我们的日子平平淡淡,但是我们过得很幸福,直到小依初中的时候,我工作染上了赌博,有了赌瘾,家里的钱都被我输了,我妻子闹着和我离婚,我们婚离了,法院把小依判给了我,而我妻子在离婚不久来看小依,那时候他已经有了癌症,我看着小依毕竟也是她儿子,她也就在我这住了几天,有天她中午躺在床上,嘴里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流,衣服上面被血液染的鲜红,我就问她你怎么了?而她告诉我她得了血癌,那时候我家里已经没钱,连给我妻子去医院的钱都没有,就这样我妻子走了,而小依看见她妈妈躺在床上,他一直哭,从哪以后他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也因此和他发脾气,可是他总是说你不染上赌瘾我妈会这样吗?你这个父亲合格吗?也以为这样我戒掉了赌瘾,我开始正规的工作,一直抚养小依读书,他在学校经常和别人打架,可是每次我面对他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我没有脸见他,而我的一次次这样变成了小依的后果,让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也算是我罪有应得吧。”老人就这样躺在躺椅上面闭着眼睛说着:“还是那句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
“爷爷,你也别太自责,谁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天色也不找。”欧阳典给老人九十度鞠躬就把我们支走,离开了克依的家。
等我们几人都上成车,草叔就问我们:“你们怎么看?”
“我们还能怎么看?肯定是用眼睛看咯”欧阳典就这样回复草叔,这样的回答让车内笑了一会儿。
“我觉吧,我们还是该找找凶器,克依头上的那个创口应该可以给我把凶器的范围缩小,你们想想看,这个创口周围都是击打伤,根据造尸检报告来看造成这样的工具应该是木板或者钢板这类似的东西,不过我觉得木板的可能性较大。从他的社会关系我觉得应该交给警察处理,而且我们应该让警察去案发现场找找凶器。”我回答了草叔的问题。
“这个方法可行,那我待会儿就给警察局打电话说一下,找到凶器我们就会很快破案,也可以短时间内转正。”伤蓝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等我们回到侦探事务所时间也差不多下班,而我们就开着我的车回家里,毕竟家里还得有人伺候,而我还得准备放血,想想我的手指都伤心,每天要连续割破手指给我那个没有出生的女儿喂养,还得连续一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蹦蹦蹦
我敲了家里的门,而迎接我的就是家里的老大路怡晨。
“老大好”
看见路怡晨我很识相的问好。不过看着她的脸色不太好,感觉有时候事要发生,不过我的感觉还真的准确,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嗯,你回来了”路怡晨简单的回到了一句就转身走进屋里。
而我看见屋里有些东西少了,却看见两个粉红色的密码箱在客厅里放着。
“你收拾密码箱要去哪?”我问到。
“我有件事要和你说。”路怡晨还是刚才的脸色,但是她的表情让我感到恐慌。
“什么事你说吧,我都可以接受。”我静静的回答到。
此时的屋里冷到极点也很安静,安静到我可以听见心跳声。
我们就这样对坐着,谁也没说话,就这样坚持了半个小时。
“说说你几天都干了什么吧。”路怡晨静静的问了一句。
“我今天就和蓝大他们调查克依的关系去了一趟克依的家里,遇见了克依的父亲,他父亲就把可以以前的经历和造成克依这样的情况的事件说了一下,还有就是我们在这个过程中接到警察局的电话,重新出现了一起命案,不过这个案件属于灵异事件我们没有接,不过有个很可疑的地方就是我们并没有发现死者的魂魄,而且那个死者的心脏被别人给挖走,应该是有人吧他的魂魄给拘走,随便去了美惠餐馆吃了顿饭,其他的就没了。”我回答路怡晨。
“我们还是分手吧。。。”路怡晨很艰难的说出这句让我扎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