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被冷醒了,原因很简单,冰儿把我被子踢了。
早上弄完吃了早餐我们三人就来到墨静烟家里,因为今天爷爷要走,我还得去送爷爷。
爷爷的车在中午一点,一大早去就和他唠嗑唠嗑,而冰儿这丫头特别皮,我爷爷抱着她,她那恶魔爪子就伸向我爷爷的络腮胡,然后用力一拔。
“啊”
爷爷大叫,冰儿在爷爷脸上亲了一口,什么事也没有,还引来我们全部人大笑。
我爷爷摸着冰儿的头发笑着说:“丫头,我这胡子估计要毁在你和你爹手里,你好的不学,怎么就学你爹那样拔我胡子。”
“爷爷,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可没有教她。”
“曾祖父,我爸爸教我的,每次我给她说亲你的时候你胡子扎人,他就说让我拔你胡子,这样就不扎人了。”
冰儿的话让我无语,说完还给我做鬼脸。
“丫头,你也不至于这样坑爹吧,你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坑爹啊。”
冰儿伸出舌头:“略略略。”
墨浩龙看着我爷爷说:“老友,你就知足吧,别人不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你现在心里肯定很乐乎,你看看我,我想找人拔胡子都没有,你就别间接在这里嘚瑟了,搞得我都羡慕了。”
冰儿听到这话离开我爷爷的怀抱,走进墨浩龙的怀抱里,先是亲一口。
“曾祖父,你这胡子好扎人。”
“啊~”
冰儿又拔墨浩龙的胡子。
“丫头,下回亲就行了,不用拔胡子,我这胡子你爸小时候可没少拔,他连你的份都给拔了。”
这两个老头子把他们弄得笑的合不拢嘴,就我一个没笑。
“爷爷,你们可不能这样,怎么感觉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啊。”
“你小子得了吧,小时候抱你一次你拔我胡子一次,不是你责任是谁责任。”
……
我表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点送爷爷上车后我和墨静烟带着冰儿来到大学里,今天下午有两节课,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睡觉,冰儿习以为常的追剧,墨静烟坐在冰儿的旁边听课。
下午四点放学后我哪傻妹妹朱思兰打电话给我叫我去食堂吃饭。
我们来到食堂,朱思兰和她那几个闺蜜都坐在一起。
我们走过去各自找个位置坐着,看见她们几人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你们这是咋了?怎么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我问到
“哥,董婧在黔州有个亲戚生病,去医院看也没好,于是找一些阴阳先生去,还是没用,现在不知道该咋办,你给我们想想办法呗。”朱思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