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十六年五月,大周西征军刚刚从玉兹渡过里海,到达安息之地,与驻扎在巴比伦的欧罗巴联合军不过三百里之隔。
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不过因为不了解敌情,双方谁都没有先动。
反倒是澳大利亚那边,自登陆澳大利亚一来,大周海军势如破竹,只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就占据了澳大利亚全境。
因为自登陆澳大利亚以来,大周海军将士根本就没有遇到一次像样的反击。
顺势,大周还将澳大利亚东南侧的小岛新西兰收入囊中。
与此同时,洛阳城内,自太子赵昊被废之后,洛阳城内开始暗流涌动。
先是礼部尚书曹睿上书张凌阳,劝谏张凌阳重立太子,被张凌阳直接勒令告老还乡。
再就是宁国老公爷孙定安那边出了事情。
刚被调入京城接任曹睿礼部尚书一职的安徽巡抚、宁国府世子孙启承回到家中,与老父亲孙定安商议道:“父亲,如今陛下已经下旨解除了萦儿和安王的婚约,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再给萦儿重新挑选一门婚事?”
自解除了与赵昊的婚约之后,孙启承的大女儿孙萦每日以泪洗面,足不出户,这让孙启承很是忧心,所以才大着胆子向父亲提议。
“不行!”想也没想,孙定安就否决了儿子的好主意,“陛下理解咱们,这才主动开口解除了萦儿和安王的婚约,可咱们也不能不顾皇家的颜面。
再怎么说,萦儿也是被皇家下过聘礼的,咱们家不能这么做!”
“可安王这个样子,难道父亲您要眼睁睁的看着萦儿到时候和安王一起受苦受难?”孙启承十分的不理解。
“那也比萦儿故孤单一辈子要好!”孙定安说道,“如今萦儿的情况,整个洛阳城,谁家敢迎娶被皇家下过聘礼的女人?
你告诉老夫,谁敢?”
孙启承一时哑然,仔细想想,洛阳城内的那些官宦世家,还真没有人家敢迎娶孙萦。
“老夫也知道你心疼萦儿,老夫又何尝不心疼?”孙定安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道,“况且,如今安王虽然被废除了太子之位,可这并不意味着安王就彻底完了。
老夫在宫里听到一些风声,说是陛下打算在海军那边打下了澳大利亚之后,将整个澳大利亚送给安王,作为安王的封地。
澳大利亚虽然距离大周遥远,可也算得上是地大物博。
到时候等萦儿和安王一同去了澳大利亚,未尝不会幸福。
而且之前太子虽然犯了一些小错,可到底宅心仁厚,不会亏待萦儿的。
再说,就是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安王也不会亏待萦儿的。
更何况,皇后娘娘很喜欢萦儿,和安王在一起,至少萦儿不会受到公婆的刁难!”
“父亲说的很好听,可澳大利亚距离咱们大周有上万里距离的海路,她这一去,只怕这一辈子再难相见了!”
“那也总好过每天在府里以泪洗面,连小姐妹都不敢相见的好!”孙定安冷哼一声,直接对孙启承说道:“老夫也不瞒你了,就在昨天,陛下还单独召见两年老夫,说是想要再为萦儿指一门亲事,不过却被老夫婉拒了!”
见父亲这么说吗,孙启承无奈的叹息一声,只能认命!
孙定安执意要将自己的孙女嫁给废太子赵昊,却不想此时竟然有人心里打起孙萦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