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僵持不下,群孝见如果继续僵持下去,只怕情势会越来越不利,如果再等到楚为或是上官豪前来查验,恐怕非穿帮不可。
梦恬额头滴下汗水,慢慢滑过面皮,皱褶逐渐浮现出来。
群孝左思右想,心生一计。
「守卫大哥,不用这般严肃嘛!瞧瞧这个。」群孝自怀中递上一张信纸。
「这甚么?」邢图一手接过,瞧了瞧上头字样,点点头道:「这真是独孤长老手谕,那自然是没问题了。」
邢图指示众人撤开,开好门,让出路来让两人可顺利离去。
「早点把你母亲的病给治好,不要让我们大家担心了。」邢图道。
「多谢守卫大人,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群孝话才说完,拉着梦恬飞快走出门去。
梦恬装作一副孱弱模样,不便疾行,群孝搀扶著她先慢步行走,几步路后便加快脚步,须臾间已消失於守卫视线前。
「瞧这富公子,走得如此匆忙,显见他母亲真是病坏了。」守卫道。
「看来确是如此。」邢图拿起那张信纸把玩着,边看边说道:「独孤长老的手谕,就如同圣旨一般,谁也不敢忤逆阿!」
邢图瞧着信纸上方字样,越看越发觉不对。
「这字迹不似今日所书写,且独孤长老与教皇的命令有所违背,完全不在情理之中。」邢图警觉。
「领班大人,我们先把那两个人给追回来如何?」一名守卫问道。
邢图左右为难时,大批马蹄声远远传来。
楚为与袁本带头率领一队人马,快步来到眼前。
「邢图。」楚为劈头问道:「你有看到两个人,一男一女经过此处么?」
「禀报统领。」邢图道:「方才有一老一少,自这门出去。」
「一老一少?是否为一男一女?」楚为追问。
「正是。」
「那女的长相如何呢?」楚为问道。
「又老又丑,身上还不时飘出臭味。」邢图道。
「又老又丑?」楚为大感不解。
袁本道:「又老又丑的女人自然就不是梦恬了,楚统领我们走吧!再去另一边找找去。」
楚为只觉得奇怪,嘴上又说不上来,转头正準备跟著袁本驾马离去。
「统领请稍等。」邢图道:「你们瞧瞧这纸通行证。」
邢图递上方才群孝所给的信纸与袁本。
楚为凑上前瞧了一会,大骂道:「白痴东西!就凭这破烂玩意,你们就放他们俩出门去?」
「小人该死!」邢图与众守卫一齐跪下磕头。
袁本道:「这信纸是独孤长老所给的没错,只不过已经是几日前的事了。」
「小人该死!小人该死!」邢图不断磕头求饶。
「蠢东西!留你何用!」楚为扬起一脚狠狠踹开邢图。
「阿!」邢图惨叫一声,整个人飞出数丈远,嘴上吐出大片鲜血。
「统领饶命!」邢图跪地恳求。
「楚统领!就別怪他了,守卫也是奉命行事,只不过一时糊涂,未仔细察觉这些细节。」袁本帮忙求情。
「该死的群孝!偷取我派的易容术面皮,蒙混逃出!」楚为大骂。